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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從夜擰起眉毛來:&ldo;狐朋狗友?你不就整天跟男孩玩。&rdo;
阮之南:&ldo;放屁,我以前也有好幾個女伴呢。不過我初三的時候, 我爸媽不讓我跟他們來往了,她們也都陸陸續續出國, 聯絡的更少了。以前好多發小, 也就冰老師、魯淡這樣家裡落魄了的,還跟我在國內玩, 其他人都出去的七七八八了。&rdo;
傅從夜:&ldo;你媽竟然沒讓你出去?&rdo;
阮之南扁嘴:&ldo;我要出國了,那你就見不到我了。&rdo;
傅從夜:&ldo;那倒也是。說不定就是陌生人了,哎別動手‐‐我就只是想問, 為什麼你沒出國。&rdo;
阮之南:&ldo;我爸我媽不捨得,也覺得在外總要受委屈。而且我一直都是像當警察, 肯定要考國內的警校, 更是沒想過出國。&rdo;
他倆走出小區, 阮之南握著他的手蕩來蕩去, 傅從夜感覺快要路過那位冰老師的理髮店了,他本來想提醒阮之南一下‐‐或許她會想要抽回手,怕被別人看見。
但阮之南一雙眼睛望著過路的車,側臉被路燈與招牌的彩光映亮,時不時轉過頭來對他傻笑一下,他倒是不想說了。
讓她多一個發小看見,也沒什麼不好的。
阮之南買了杯奶茶,拽他去了公交站:&ldo;走過去就太晚了,坐公交吧,就兩站。&rdo;
倆人跟一群老頭老太太一起上了公交,車晃呀晃,他倆吸著奶茶,抓著把手,也晃呀晃。
阮之南不斷去拿肩膀擠他,在旁人眼裡,他倆的行為或許幼稚又過分顯眼,傅從夜有點不太好意思,但阮之南幼稚的表情露出來,得意洋洋的咬住吸管喝了一口他的奶茶,他又忘了別人的目光。
他也隨著車走走停停的搖擺,撞了阮之南一下。
阮之南笑起來,兩個幼稚鬼一個個咧嘴到不自知,在車到站的時候,一起跑下了車。
阮之南跳上公交站,跑出去幾步,喊他:&ldo;幼稚!&rdo;
公交車駛走,考車窗坐著的大爺大媽都轉頭看向他倆。
傅從夜卻不說話,站在公交車站對她抬起了手。
公交車站沒人,車已經駛遠。阮之南不靠近他:&ldo;幹嘛。&rdo;
傅從夜不回答,就是勾了勾手指。
阮之南抿嘴笑起來,神情生動,沾水葡萄似的眼睛轉了一圈,大聲道:&ldo;哎喲,還想讓我牽你嘛?不牽還不會走了?&rdo;
傅從夜:&ldo;對。我瞎了。牽不牽?&rdo;
阮之南笑的不行,走過來:&ldo;真瞎了?&rdo;
傅從夜極其配合的目光一直,盯著一處不動:&ldo;嗯。&rdo;
阮之南掃了一下週圍,忽然湊上去快速的親了他一口。
傅從夜眼睛更直了。
她笑起來:&ldo;剛剛有人耍流氓了,我沒抓住她,讓她親完就跑了。&rdo;
傅從夜:&ldo;沒事,我感覺出來了,剛剛是狗親了我。&rdo;
阮之南又氣又好笑,拍了一下他肚子:&ldo;是是是,你找了個狗。&rdo;
傅從夜抓住她的手:&ldo;兔犬黨頭頂青天。&rdo;
阮之南笑的肩膀亂顫,倆人一路貧嘴,在路燈下朝潛艇學院游泳館的方向去。
那裡週末的時候人還不少,但今天是週一,又比較晚了,刷卡地方的看門大哥都已經打哈欠了,看見他倆說:&ldo;這麼晚還來遊,裡頭都沒人,水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