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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星河見小圓臉越說越挫敗,只好安慰一下他說:「不要急,你好好修煉,你仇家估計一時半會不會死,你還可以慢慢追上他。」
小圓臉臉色更難看了。
穆星河心情也沒有剛才愜意了,他基礎奇差,光論真氣他在同輩之間都屬於下乘,雖說最近都在努力修煉,若是隻和同輩之間戰鬥,借用陰陽師的能力,他有九成把握他能勝出,若是和那些沒見過的前輩戰鬥,前輩們有更多的時間培養真氣,有更多戰鬥經驗,他不清楚還有幾分機會能夠討到便宜。
只是如今著急這些事情也沒有用,唯有繼續修行才能讓他更有把握些。
又是一天冥想結束,這天穆星河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空蕩蕩的房間,而是一張臉。
一張猴子模樣的人臉。
穆星河想起來,這是他之前借著任務的機會回家住一直沒有回來的室友,劉平。
劉平坐在床上,也不知道看了他多久,見他結束了冥想,眨眨眼,說道:「我的娘啊!你在幹啥!」
「……冥想。」穆星河知道他在明知故問,只是冥想過於耗費精神,剛從冥想中出來實在沒力氣開玩笑回去。
「你冥想得動嗎!」劉平的語氣雖然不算嘲諷,但是十分肯定。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穆星河在幹什麼想幹什麼,從旁邊拿過一個包裹,他窸窸窣窣地解開包裹,一邊推過來給穆星河,說:「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番薯幹,你嘗嘗,可好吃了。」
他們這些養氣期弟子,離闢穀尚有些距離,對口腹之慾還是頗有追求的。
穆星河謝過,不想劉平卻又拿了過去,細細扯出兩片,遞給穆星河,又將包裹綁好:「我去拿給大家分點。」說完就提著包裹風一般地出門去了,只留下穆星河捏著兩條小小的番薯幹,一臉懵逼。
不一會兒,劉平又風一般地回來了,他的包裹雖然似乎小了一點,但依然是鼓鼓囊囊,他將包裹扔到自己的床頭,眼睛卻緊緊盯著穆星河:「我的娘啊!你打贏了任景?」
穆星河已是恢復了一點精神,懶洋洋道:「乖兒子啊,我是打贏了任景。」
劉平卻連「兒子」這種稱呼都沒有反駁:「你打贏了突破到練氣期的任景?打贏了會五日雷音訣的任景?!」
穆星河點頭:「對啊對啊,就是那個任景。」
「呔!」劉平卻往後退了一步,手上顫抖地指著穆星河,「你到底是誰?!」
穆星河沒想到這人看來萬般不靠譜,眼神卻挺好使的。只是他不像小圓臉那樣有把柄在穆星河手上,可以要挾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穆星河想想只好編了個故事。
穆星河朝他招招手,小聲說:「你過來點,我只告訴你。」
於是,穆星河就說了個那天他深入牧野,被野獸追逐,掉入一個山洞,遇到了一個前輩高人,前輩高人傳授他一點功力感謝,並且告訴他修行的要訣的故事。
修真者多數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機緣奇遇,穆星河這種奇遇也不算特別稀奇,其他人還有什麼掉下山崖得到無上功法的,摔一跤發現上古靈寶的,前輩傳授幾句比起別人那些法寶神功來說更不算多,也不至於引起太大的嫉妒。
劉平聽完,神色沮喪:「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奇遇,我就不會與你換那個任務了。」
穆星河仍是一臉神神秘秘:「人各有機緣,我之前也是沒有想到。我把你當做可以信任的人才說的,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劉平鄭重其事地點頭:「我懂,我不會說的。」
然後穆星河獲得奇遇的傳聞不到一日就在同輩的內門弟子之間傳遍了。
這個故事是穆星河隨口編造的,與他那次回來後的表現以及他之前的說辭無縫連線,因此沒有什麼人懷疑。穆星河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