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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如果那些妖魔的目標是你的話，哪怕殺盡依舊覺得不痛快。其他的時候另當別論，陽覺得我會在這裡陪著這些妖魔一直在這裡嗎？”金光看著陽，有些好笑地問道。

陽愣了一下，而後就已明白金光的意思，似乎同樣再告訴自己答案一般：“不把這裡的妖魔除盡，你我就永遠不能離開虛空之境。本就沒有結果顯而易見的答案，我又何必再問，何必想要一個答案。”

“有些時候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我相信如果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做起事情來會更得心應手，陽本就應該！是一個雷厲風行，無情果斷的人。”金光笑的有些惋惜，可惜偏偏因為自己有了這樣的一個算不上弱點的弱點。而他豈會甘心受人保護。

“既然光都這樣說了，我會盡量的。這樣和旁人交流的機會還是第一次，師傅讓我按著他們的路走，我不願，沒有人會想要做一個無心無情的淡然處之的怪物。”

金光點頭，卻是帶著安慰的聲音：“陽的話有些時候很對，憐惜，寵溺，都會害人。只是我不覺得修道就必須無情，遵從天道，因果輪迴這樣還不夠嗎？”

“或許在師傅眼中側重的東西不同，能等這麼久怎會輕言放棄！”

“身處高位者，那個不是為了三界眾生，只是責任不一樣罷了。沒有體會過那種無力感，永遠不會明白是一種這樣的折磨，連放棄都成了奢望！”那個慾望很真實，真實到足夠一個人從死到生！

☆、第二十七章　最後的決鬥

兩人都沒有在意身上的染上的鮮血，只是不知疲倦的對付著不斷衝上來的妖魔。妖魔的血多為綠色，死後的下場不是灰飛煙沒就是屍骨無存，那裡能染上紅色的鮮血？只能說這血是他們自己的，卻沒有時間除去，事實上早已除不去了。

金色玉帶為邊的瑩白色衣衫即使染了血也不見兩人有什麼狼狽之色，雖然年紀不大，卻有種另類的肅殺之氣蔓延全身。出手只能殺了對方才能罷休，沒有選擇更是簡單至極。

“果然是被保護的太好了嗎，在玄天殿中看那些世間難尋的修道書籍，總有種紙上談兵的感覺。今時方才知曉，有多諷刺！”陽吹去劍上染著的綠色液體，眼中有一抹肆意的瀟灑，只能以這種方法平息。

“雖然是費些法力，結果還是可以的。至少瓶頸已破，心神安靜也是難得。難得，這般沒有牽掛。”金光從地上摘下一片人身草的葉片，送入口中，滿口的苦澀倒也能忍受。至少那滋味比失去要好，不會讓心裡發苦。

陽不贊同的看了金光一眼，而後說道：“那麼光可知道，為什麼；大多數的修道之人都不讓自己在與妖魔對戰的時候受傷嗎？哪怕會消耗很多的力量，也不會後悔。”

“你可以說了，我想應該比自己安全更重要些吧，不能全部保全！”

“因為越是純淨的鮮血越是被妖魔所喜歡，吃了他們可以提升千年的修行，哪怕一滴血也抵得上百年的修為了。那種醇香的味道對任何妖魔來說都是一種誘惑，敏感到彷彿觸及靈魂的存在

。”這話卻不是陽說出來的，兩個人就這樣並肩站著，看向那團黑色的妖物，漸漸幻化成人的形態。滿是貪婪的看著陽和金光，那是一種看向獵物的眼神，兇狠，執著！他有自大的資本。

金光此刻方才明白為何陽的態度那樣偏激，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啊。“現在才知道原因，不過也不能讓血白流，至少這隻妖消滅起來更有挑戰性。確實有驕傲的資本，千年修為有誰願意放棄這樣好的機會？”

“還是個不怕死的，這樣也好！讓我來會會兩個孩子，二對一可別說我欺負你了你們。”妖怪的下身慢慢纏盤在地上，長長的蛇尾劃在地上竟然帶著幾許鋼鐵的聲音。如果按年齡算，陽和金光加起來才二十四歲，那裡能比得上蛇妖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