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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灰皮老鼠好像已經從方才的眩暈中回過神來了,懸空的四隻不斷亂蹬。
展昭:「我剛進去查過了,裡面有血跡,但不多,血腥氣還沒那些飯菜的餿味兒重。而曹府一下死那麼多人,若是有外傷,肯定不止這麼點血,因而我推測,他們的死因多半是中毒。」
白玉堂聽他這麼說,終於不帶偏見的看了那隻老鼠一眼:「你是想說毒不在飯菜之中。」
展昭:「我們現在瞭解的情況不多,僅有的一點線索便是有人看中了那隻『通天耳』,為了搶奪殺害曹家滿門。而他又挑在壽宴當天,只有曹家自己人的時候——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如何殺人?」
白玉堂道:「若不想聲張,神不知鬼不覺,確實下毒更方便。不過若是我,自然不會那麼麻煩,一刀下去反而更快捷。」
展昭哭笑不得道:「是是是,誰人能跟你白五爺比,況且也並非什麼人都能有你這種功夫。」
白玉堂被他一誇,心裡美滋滋的,不過面上並未表現出什麼。
兩人又與那隻肥老鼠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展昭終於鬆開捏住它的手,放了它自由。
鼠兄總算逃離魔爪,儘管肥碩的身軀略有些拖累,還是手腳並用的儘可能快的逃走,生怕速度慢點,又要被這兩尊神抓回去一頓蹂躪。
二人又在曹府轉悠了一圈,再沒看到任何線索,只好悻悻離開。
「我要去縣衙轉一圈,你同我一道去嗎?」重新□□出來,展昭問白玉堂。
「現在不嫌帶著我被問東問西了?」白玉堂睨他一眼,報復似的道,「還是算了,討厭當官的——我去嘗嘗當地的茶,茶樓等你。」
言畢,提了一口氣,直接輕功離開。
好像一刻也不願意同他多待。
展昭:「……」
居然還記仇,真是個小朋友。
沒了白玉堂跟,展昭便也沒了那麼多顧慮。到了當地縣衙,直接亮了腰牌闖入。
這個時間,縣令大人不忙著勤勉工作,趕緊破案,居然還在臥房睡懶覺。
下人來通報的時候,縣令徐淼迷迷糊糊,還沒有睡醒。
「誰?」他眯著眼問,「你說誰來了?」
下人一低頭,忙又重複了一遍:「展昭展大人,開封府供職的那位。」
徐淼一聽開封府,腦子「嗡」的一聲,頓時精神了。
「請……快點請進來!」
下人正要回話,想說人已經進來了。沒等他出聲,從房樑上突然跳下個人來。
展昭衣袂翩翩,落地卻連個響也沒有。手中巨闕在掌心一轉,展昭欠了欠身,笑眯眯道:「已經快要晌午了,徐大人還不打算起床麼?」
第7章 第七回
徐淼被他嚇了一跳,哆嗦著差點用口水嗆死自己。
「展展展、展大人……」他掀被而起,身著中衣往下一跪,「展大人恕罪!下官這就更衣梳洗,煩請展大人移步花廳,稍候片刻!」
展昭沒去花廳,背著手溜溜達達的逛起了縣衙的後花園。
不多一會兒,徐淼出來了,身上也換上了官服。
「下官徐淼……」
他一見到展昭,忙又要跪,被展昭擺手打斷了:「徐大人不用客氣,在下今日過來,是有些事兒想要問你。」
徐淼估計是方才換衣服太急,頭上帽子都沒戴正:「展大人想問什麼,下官定然知無不言!」
展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那個歪戴的帽子,一時手欠,給他扶了扶:「在下途徑於此,聽聞你們這兒最近好像發生了一起命案?」
徐淼誠恐道:「確有此事。」
展昭:「卷宗可否借給在下看看?」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