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2 頁)
展昭臉色忽的一變:「死了?」
「不見了。」白玉堂道,「就像從未出現過,有一部分人甚至都沒聽說過有這麼個地方。」
展昭定定的望著他,有那麼一瞬間,頭皮都在發麻。
「戲園子你也找人搜過了?」
白玉堂頷首:「從知道的人口中問了方位,找過去卻只有一座廢棄的園子,而且看樣子應該已經廢棄不少年了。」
展昭忽然沉默,抿著唇與白玉堂相視片刻。
這事兒聽起來太過匪夷所思,如若不是白玉堂親口對他說,他打死也不會相信。
「你還記得『通天耳』嗎?」白玉堂忽然道,「有人說曹家新夫人七年前帶著『通天耳』嫁到曹家,後憑藉此物成為一方巨賈。」
展昭自然是記得的:「可是四年前,我們明明看到在你大哥身上帶著這麼個玉雕的耳朵。」
白玉堂道:「當時我不確定曹夫人手裡的和我大哥的是不是同一個,現在,我確定了。」
展昭倏然瞪大眼:「就因為個消失的戲班子,你就確定了?」這確定的也太草率了一些。
白玉堂:「不是因為戲班子,而是有關『通天耳』我只在這裡聽到有人提起。」
倘若「通天耳」不止一個,一旦問世,勢必會引人矚目。而白玉堂暗中調查大哥的事多年,如果有人提起,他一定會知道。
展昭:「若是東西被放在明面上,受人關注,形成話題自然沒錯。可不排除有人得到此物,私下收藏。東西不被人見到,自然也就成不了話題——你大哥當年那一個,不也是私下小心收藏的?」
白玉堂皺著眉,抿著唇,顯然沒被說服。
展昭拍拍他的肩:「到底那曹夫人手中的與你大哥所有的是否是同一個,我們揪出兇手,找回東西就能知曉了,你就算急,也不能胡亂投醫——一個七年前,一個四年前,兩地相距甚遠,你大哥與那曹夫人又毫無瓜葛,用腳趾頭想也絕不可能是同一個。」
白玉堂沒有應聲,心裡還在琢磨戲班子與「通天耳」的事兒。
「你不是說毒有眉目了嗎?」展昭將從曹家院子裡扒拉出來的包袱摘下來,順手扔進白玉堂懷裡,「剛好,我也在曹府發現了點線索。」
白玉堂心不在焉,感覺到懷裡一沉,下意識低頭一看。
這一看,剛好與包袱裡掉出半個身子的死老鼠對上了眼兒。
白玉堂渾身的毛登時就炸了起來,好懸沒直接連老鼠帶包袱直接糊在展昭臉上。
「別扔別扔!」趕在白玉堂發飆搞破壞之前,展昭巨闕探出,一勾一抬,連忙又把那沉甸甸的包袱給搶了回來。
包袱裡的死老鼠怕是死不瞑目,幾經顛簸又差點被毀屍滅跡,終於含恨的整個從包袱裡面掉了出來,「梆」的一聲砸在地上。
白玉堂總算是清醒過來,臉黑的堪比包大人:「你怎麼又把這死老鼠帶出來了!」
展昭蹲在地上,手欠的用劍鞘捅了捅死老鼠的腰眼:「不覺得奇怪麼?昨天還活的好好地老鼠,今天居然已經涼了,還涼的如此徹底,屍體都僵硬了。」
「玉堂,」展昭忽然抬頭,看著他道,「你猜,是兇手一直沒走,還是這毒其實一直都在那房間裡放著,只是樣子太普通,被我們完美避開,忽略了?」
白玉堂臉色不怎麼好看的往旁邊挪了挪:「你先把這老鼠弄走,我再同你說我這邊瞭解到的情況。」
展昭毫無畏懼,兩手捏住老鼠尾巴,將其直接提了起來,繼而湊到白玉堂跟前,調笑道:「好歹是同類,你怎麼就不能對人家客氣點?」
白玉堂一句廢話都不想同他說了,拔刀出鞘想要跟他打架。
成功激怒小朋友的展昭大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