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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斐然不想面對一個進入易感期的alpha。
因為難哄。
不知為何,雖然他沒有真正經歷過焦舒厭的特殊時期,但他總是下意識地認為,易感期的焦舒厭,情緒肯定很敏感,很脆弱。
甚至可能會哭。
自己的存在說不定還會加重他的症狀。
赫斐然不確定現在的焦舒厭是否處在清醒狀態,他只能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剋制住自己的資訊素,不讓兩股資訊素糾纏在一起。
眼瞧著焦舒厭越壓越低,為了不讓情況變得糟糕,赫斐然只能抬手擋一下。
焦舒厭卻在這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力氣之大讓赫斐然蹙眉。
&ldo;跟我結婚好不好?&rdo;
聞言,赫斐然怔住了。
焦舒厭垂著眼眸,認認真真地說:&ldo;我不會欺負你的。&rdo;
&ldo;你鬆手。&rdo;赫斐然說。
焦舒厭不想鬆手。赫斐然一張一合的嘴唇在他看來是極致的誘惑,他想吻。
但是他記得,現在的自己還不合法。
為了合法接吻,他又問:&ldo;跟我結婚好不好?&rdo;
&ldo;焦舒厭!&rdo;赫斐然難得加重了音量。他不知道現在的焦舒厭是什麼情況,但總歸不太正常。
&ldo;哪怕現在是休息時間,我也是班長。我現在以班長的身份命令你,從這兒下去。&rdo;
他很少說重話,這樣的重話能不能唬到焦舒厭,他心裡也沒底。
果不其然,焦舒厭完全沒反應,甚至還將他的手腕往枕頭上方按了按,呈現出一個壓制的狀態。
&ldo;媽的。&rdo;
赫斐然沒來由地一陣氣。他倆現在這個糟糕的樣子要是讓隔壁宿舍的人看到了,怕是明天能傳出九九八十一個版本。
赫斐然只得拿出訓犬的法子,惡狠狠地說:
&ldo;你聽好了,焦舒厭。我不跟不聽話的人結婚。尤其是像你這麼不聽話的。&rdo;
此言一出,焦舒厭的手果然鬆開了。
&ldo;那我聽話一點。&rdo;
他的腿默默支撐回地面,似乎有起身的趨勢。
赫斐然看著他磨磨蹭蹭地將身子移開,便稍微放鬆了自己。剛才焦舒厭稍微用了一點力,他的左手就已經麻了。
赫斐然想像不到如果焦舒厭用全部力氣打他一拳,他會怎麼樣。
難道這就是a對o的血脈壓制?
焦舒厭一隻腳踩著地面,另一隻腳蜷縮著,遲遲不肯移動。
赫斐然道:&ldo;怎麼了?&rdo;
焦舒厭很沒精神地回:&ldo;認床。&rdo;
赫斐然看了他一眼,隨即嘆了一口氣,身子往外面靠了一些,給他騰出半個床:&ldo;那你睡這裡吧。&rdo;
作為班長,他不希望焦舒厭睡不好覺影響明天的學習。
讓他睡裡面,赫斐然還能稍微看著他,好讓他不要再亂動了。
焦舒厭聽話地爬了進去。
赫斐然睡前警告他:&ldo;再不好好睡覺的話,我可能會讓你永遠上不了這張床。&rdo;
下次,他不會像現在這樣心軟了。
&ldo;嗯。&rdo;
焦舒厭鼻音很重地應了一聲。真的一個晚上都沒怎麼動過,睡得死死的。
樹莓海鹽的味道在赫斐然的鼻尖悄然散去,赫斐然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陽光如同清澈透亮的瀑布,輕輕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