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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程霽掙扎不過一口咬在季清安的手指上，季清安竟哼都沒哼一聲，與他較勁兒似的折磨著他胸前殷紅的肉粒。

鐵鏽的腥甜氣味不知是先從季清安口中散了開來，還是從程霽的嘴裡瀰漫出來，兩人唇齒同時放開了對方，季清安用舌尖將乳珠上滲出的血滴裹去，讓那股腥甜穿過他的咽喉被他吞嚥下去。

他抽出手指，程霽張著唇沒動，緞帶下闔著的霧眸睜開，望著眼前無盡的黑暗，淌出的淚融進緞帶裡，又從緞帶下滲出來很快掛了滿臉。

&ldo;你放過我吧，季清安……&ldo;

&ldo;我放過你了，你也放過我吧。&rdo;

&ldo;我不要你了。&rdo;

程霽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彷彿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委屈什麼呢?趴在他身上的季清安心裡想著，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起身伏在他頸側半晌沒有動作。

停了一會兒，他忽然哼笑一聲，接著冷聲道：&ldo;說死都不會放開我的人不是你嗎?讓我喜歡你久一點的人也是你吧?&rdo;

許久以來壓抑在心底裡的種種憤怒，不甘與不解交織纏繞，引得季清安的情緒有些失控，悶聲低吼道：&ldo;不是你讓我愛你的嗎?你憑什麼說不要就不要了。&rdo;

他抬頭再次覆身將抽噎時輕顫抖動的身體壓在身下，發狠地咬上程霽的唇，見舌頭撬不開程霽緊閉的牙關，他抬起手狠狠捏住程霽的下巴，使他被迫張開雙唇，舌頭粗魯的頂了進去。

那隻被程霽口腔中的津液裹的濕漉漉的手指從程霽被強制分開的雙腿之間摸了進去，指尖沾著的口水混著被他咬傷後的源源不斷滲出的滾燙血液，探入程霽被迫大開的股間那個隨著主人身體的抽泣不自覺張合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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