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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臣妾脈上得早,怕是現在也不知道有喜呢,臣妾自有分寸,皇上不需操心,反倒是皇上日日到和安殿來,也不去別處,未免要引來諸多宮怨。”
秦承釋坐到榻邊讓人將熟睡的福欣抱了出去才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朕雨露均霑?”
“臣妾身為皇貴妃哪能恃寵而嬌,況且臣妾又不能侍寢,如何能委屈了皇上,皇上還是請吧。”穆書榆說得通情達理。
秦承釋笑意略減:“你這是拿話試探朕,還是真心想讓朕這麼做?”
“皇上這話說的可沒道理,這種事兒豈是臣妾能做得了主的,就是臣妾不說,早晚也是有人要說,又談得上什麼真心不真心。”
“既是如此,那往後你不必再提此事,朕自有安排。”秦承釋說完就直接躺在了榻上也去摸穆書榆的肚子,又開始例行囑咐諸多應小心之事,穆書榆只好無奈地聽訓。
兩人正竊竊私語時,就聽如意在門外說道:“啟稟皇上,烏淑儀求見。”
穆書榆聞言有些詫異,烏樂雙自打懷了孩子之後,秦承釋便不讓自己過去探望,這些天也沒見他提起過半句,烏樂雙更是沒再來過和安殿,自己只當她心裡不好過只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說,沒想到她倒先來了,以她冷漠孤傲的性子這時前來,莫不是淑妃做了什麼手腳?
“朕不見,讓她回去吧,有事兒讓人去找淑妃說去。”秦承釋隨口說道。
如意連忙又答:“回皇上,烏淑儀說她想見娘娘。”
秦承釋蹭地一下就坐了起來:“讓她進來,正好朕還在這裡,朕倒也想聽聽她非要見皇貴妃有什麼事兒!”
如意聞言應聲退了出去。
穆書榆見秦承釋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再想想烏樂雙的痴情不禁勸了句:“皇上既是允了烏淑儀懷有龍子,為何還要這樣不待見她,她畢竟是有身子的人,呆會兒皇上還是別擺臉色了。”
“朕只想聽聽她為了什麼要見你,你一會兒不必說話,平時也不許你與她獨處。”
穆書榆沒答話,只等著烏樂雙進來。
過了一會兒烏樂雙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雖是已經有近五個月的身孕了,竟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你只行簡禮便可,你求見皇貴妃所為何事?”秦承釋臉色是比方才好了些,不過語氣卻透著不耐煩。
“回皇上,臣妾若不是忍不下去也不會來求皇貴妃為臣妾做主。”
烏樂雙說完便頭朝上看了一眼,只見穆書榆半靠在大枕上,秦承釋端坐在旁握著她的手還不時輕拍一下兒,即使她平時再剋制壓抑自己的感情,見了此情此景也不免心酸。
“你這時候來想必是知道朕也一定會在,有事兒就說吧,朕聽著呢。”
烏樂雙忍著心痛說道:“皇上,臣妾若不是為了腹中的孩子說什麼也不會來求情的,臣妾受苦不要緊,可畢竟懷著龍種,這天兒已經是大冷了,臣妾那裡卻只有三個炭爐,而且膳食等一應物品皆簡陋得很,不只如此就是臣妾應有的份例也沒有按時給足,御醫更是許久未給臣妾看診了,求皇上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別讓淑妃娘娘再為難臣妾了!”
穆書榆聽了這話忍不住起身仔細打量著烏樂雙,外面這樣大的雪她卻只穿著夾襖,而且好像還不只穿了一件,估計是為禦寒才這樣穿的,而且面色蒼白,面板也乾燥得很,看樣子所說應該不假,難怪不顯懷,原來是營養不良過於瘦弱才這樣的。
“就算淑妃她不管你,你也不應沒有棉衣皮襖可穿哪,何至於就打扮得這樣落破?”穆書榆沒有單純相信烏樂雙一面之詞,一方面生氣淑妃小人做派拿無辜的孩子撒氣,另一方面也有些惱怒烏樂雙是不是為博同情才故意穿成這樣的。
“回皇貴妃,臣妾已有五個月的身孕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