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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左邊攔住她，往右走，就堵住右邊的路。

怎樣都不讓她離開。

明杳想叫外面的沈月滿，又怕連累她，忍住恐懼，和武芮佳談判：&ldo;你到底想做什麼？&rdo;

&ldo;跪下來，叫我一聲佳姐，跟我磕個頭，我立馬放你走。&rdo;武芮佳語氣玩味又惡劣。

明杳臉上血色盡消，貝齒咬緊唇角未語。武芮佳和她的兩個小跟班很有耐心地在旁等待，就是想看明杳出醜的糗態。

就在雙方氣氛僵持不下時，門口響起一陣響動，武芮佳扭頭看過去，下秒，頭髮被一隻削瘦又漂亮的手抓住，頭皮被撕扯得發疼，讓她罵出口：&ldo;操？誰？&rdo;

明杳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看過去，鹿玫一腳踹在武芮佳小腿，逼迫她下跪，仰頭和自己對視，嗓音散漫且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感：&ldo;這麼喜歡讓人家下跪，你先跪一個給我瞧瞧唄。&rdo;

&ldo;杪杪……&rdo;明杳哽咽叫她。

&ldo;乖，別怕。&rdo;鹿玫給明杳一個安撫的眼神，眼神再次落在武芮佳臉上，說：&ldo;道歉。&rdo;

武芮佳是認識鹿玫的，她常年惡名在外，據說才上高中就和職高男生打架，以一挑五，還沒輸過。這般想著，武芮佳也害怕了，諂媚地和鹿玫求饒：&ldo;我就是和她鬧著玩玩，又沒真欺負她。&rdo;

&ldo;那你欺負她試試。&rdo;伴隨這道散漫又低沉的嗓音響起的是有規律的腳步聲。

明杳猛地抬眼，陳放從外面走進來，他雙手插著兜，姿態散漫且隨意，目光落在明杳泛起紅印的下頜，眼神冷了一下，朝她招手：&ldo;學妹，過來。&rdo;

明杳走過去，在陳放面前停下。陳放低睫打量她，確定小姑娘只是下巴紅了點兒，沒受其他的傷，冷冽眼神化柔，問她：&ldo;受欺負了？&rdo;

&ldo;嗯。&rdo;明杳點頭，眼睫沾著淚珠，杏眼一圈紅，看起來好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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