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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生理特點,專挑犯人身上最敏感的、最脆弱和最富刺激性的部位用刑。你比如說對些女人,其中除了乳房之外,女性生殖器官是用刑最集中的部位,幾乎一半婦刑都是這絕對是這一特殊部位進行的。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是不言自明的,由於生殖器官是女性最敏感的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對這一部位施刑,任何女人,尤其是未婚的年輕女性都難以忍受。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在”中美合作所“特訓班的審訊技術課中,刑訊的女犯是一項特殊的內容。其中有這樣一個案例,被作為經驗傳授給學員:有一位名叫李萍的女諜報員,被捕後遭受了連續兩天的酷刑拷問,但始終不肯招供,即使是剝光衣褲加以凌辱,也絕無屈服的表示。於是,打手們決定採用最嚴酷的刑法,對她的生殖器官施刑。他們用香菸頭燙她的陰唇、用針刺她的陰蒂、將電視插入陰道中對她施用電刑。。。。。。。最後,當打手將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棍捅入她的下身時,這位以頑強毅力忍受了眾多酷刑的年輕姑娘,終於無法再堅持下去,被迫招出了口供。
這個警官用的是一種講故事的語氣,可是鐘鳴聽了卻有點不寒而粟,甚至有點噁心,不想再聽下去,可是那個警官依然在繼續,說:“還有一招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叫老鼠鑽洞。。。。。。將裝著老鼠的大口瓶扣在女犯的陰道口,然後用火燒烤瓶子。為了躲避灼熱,瓶內的老鼠便會連撕帶咬地鑽入女犯的陰道。這個方法我覺得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樣,只不過是換個部位。。。。。。要不,你先來試試,實驗室的小白鼠行不行?”
那人說著就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鐘鳴不說話,臉色通紅,眼淚一直外頭湧,他就硬憋著,不發出聲來,可是他的恐懼還是顯而易見的,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到底沒經歷過什麼風浪,那個警官就呵呵笑了出來,語氣有些猙獰:“嚇你呢,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誰還搞舊社會那一套。”他說著拍了拍鐘鳴臉蛋:“行了,鬆開他吧。估計他明白咱們的意思了。”
另外那個警官就鬆開了鐘鳴,鐘鳴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他是恐懼的,他怎麼能不恐懼,他的生命甚至都有一種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感覺,最重要的好似他覺得很無力,沒有人能夠救他,沒有人能過幫助他,他孤零零地一個人,面對著身手不凡又有足夠審訊經驗的警員,光是心理層面的攻擊,已經讓他快要崩潰,這是個很壓抑的房間,刺眼的日光燈讓他無所適從,他抹了一把眼睛,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何必這麼逼我。”
“你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我們掌握的證據已經很大充分了,你說或者不說,都不影響凌志剛的審判。”
“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麼還要審我?”
剛進來那個立馬沒有了笑臉,眉頭皺了起來:“怎麼著,你還非要吃點苦頭才服是不是,我看你年紀輕,想讓你放鬆一下,怎麼著,還不領情?”
鐘鳴紅著眼睛,說:“我。。。。。。我沒有不領情,可是你們讓我說一些沒有的東西,我不著調說什麼。”
“不知道說什麼。。。。。。”那人往椅子上一坐,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坐下。鐘鳴戰戰兢兢地走過去,對方就說:“我給你指點指點?”
他說著,就推給他了一份檔案。
鐘鳴拿起來一看,臉色就白了,立即把那份檔案扔在了桌子上:“這些都不是真的,你們這是在陷害他!”
那上頭寫著要他說曾親耳聽見了凌志剛的諸多罪行,有殺人的,有賭博的,還有走私,簡直把他當成了陷害凌志剛的人證:“這都是你們胡編亂造的,你們想治他,就什麼髒水都往他身上潑!”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的那個警官一腳就踹在了桌子上,鐘鳴連同那張桌子一塊倒了下來,鐘鳴的手被桌子的稜角一砸,立即叫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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