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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蝕獸也知道這些人是為了束玉草而來,當下就準備先吃掉還未到最好時期的束玉草離開。付青遠兩人自然不會讓它得逞,運起劍氣就要上前壓制。
可是這半途又殺出了一群穿著白衣的門派弟子。付青遠一眼便看出三人是靈光界七大宗門之一雲崖門的外門弟子,其中兩個是築基期,築基一層和三層,另外一個則是鍊氣九層。
許是看著付青遠這邊只有兩人,那蝕獸又有敗勢準備逃逸,再加上眼紅那幾株束玉草,這三人便動手了。想要趁著付青遠兩人還沒有殺死蝕獸的時候插手撿便宜。
越是大門派弟子就越是是要臉的,想要個名頭好看,不好等到最後殺人奪寶。於是這種時候出現最適合撿便宜,有時候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再加上身上的門派名頭,倒是真的能嚇退一部分無權無勢的小門派弟子,和修為不太高不願惹麻煩的散修。
只是這回,事情沒有照著他們的想法發展。在三人倨傲的表示這蝕獸交給他們解決,讓付青遠二人自行離開後,付青遠兩人皆不為所動,方修士臉上還出現了嘲諷的神色,眼珠一轉,他手中的劍一轉就直接對上了三人中最弱小的煉器九層修士。
付青遠和方修士兩人都是築基修士,而且都是靠自己築基的散修,和門派中大部分靠著丹藥又缺少實戰經驗的弟子不同,比起同階的門派弟子他們顯然更有手段。對方比他們多出一人的所謂優勢顯然是不存在的。
方修士對上了那個鍊氣弟子,本來圍著蝕獸的另外兩名弟子就分出了一名攻擊方修士。那方修士見了立刻高喊一聲:「付道友!」自己則是狡猾的祭出了一件護身的法器,和兩個弟子磨起時間來。
付青遠祭起青陽劍指上了那個和蝕獸對峙的弟子,也是三人中修為最高的築基三層。雖然付青遠是築基二層,卻仍舊招招都能壓制那弟子,那弟子也不算傻,打了一陣總算認清了事實,當即開口道:
「我們三人是雲崖門的弟子,方才只是想幫一幫兩位道友。兩位應當是誤會了我們的好意,不如我們先聯手對付了這隻畜生,再坐下來好好談談。」
付青遠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劍氣凌厲殺氣騰騰。那弟子看到蝕獸沒了壓制準備逃開,自己卻被絆住,越發焦急。若是真的任那蝕獸吃了束玉草離開,他們可就真是折了夫人又賠兵。
他們三人滿懷期待進了這幽南嶺,可是誰知道幽南嶺一點都不像前輩們說的靈草妖獸甚多,他們這麼多天一點收穫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遇到束玉草怎麼能就這麼毀了。終究是比不得付青遠兩人的沉穩老練,這邊的三個門派弟子眼看著那蝕獸就要吃掉束玉草,一個個急紅了眼,那手上的招式自然就有了漏洞。
付青遠等的就是這一刻,一劍直入這個弟子的心臟。那邊兩個和方修士纏鬥的弟子紅了眼,齊齊叫道:「師兄!」然後轉身就朝付青遠而來,皆是不要命的兇狠。
方修士則是不再管被兩人圍攻的付青遠,直朝蝕獸而去。在他看來,已經用掉了一日的三次保命涎水,這隻雌蝕獸也無甚威脅了。
在兩個弟子的圍攻下,付青遠瞥著方修士毫不遲疑的背影,冷冷的笑了。果不其然,不久那邊的方修士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打起滾來,他的胸膛上一片蝕獸的涎水。衣物已經被腐爛穿透,胸前的肉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
方修士眼神驚恐的看著自己快速腐爛的胸前,從自己的儲物袋裡翻出了一瓶又一瓶的藥粉雙手顫抖的就往自己胸前撒,企圖延緩腐爛的速度。只可惜他的行為還是沒能挽救自己的性命,等付青遠走過來時,他只能躺在地上不甘的喃喃了。
圍攻付青遠的兩個弟子,築基一層的已經和那個築基三層的一樣死掉了,那個鍊氣九層的倒是受了輕傷跑掉了。
付青遠沒有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