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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大牙。以後不好管那是後話，登時顏面盡失，宣告掃地才叫不好。

在側的武士一個個靜如石像，周圍的空氣被內力激盪，發出的雷鳴更是震耳欲聾。而這三人，就像是夏日悶雷下靜謐的古木，讓人喘不過氣。

雖然音聲再無，可是自己手臂上滴下的汗血，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可感。清晰得視野隨著時間流逝，柳志強做鎮定，不動如山。漸漸地，眼前的敵人越來越多，少年緊握雙刀的手指更顯蒼白。感知著清晰得心跳，壓制著多餘的動作，終於，還是如風中燭火，熄於黑暗。

就在柳志失去意識的剎那，耳畔靜靜響起一聲呼喚。那麼遙遠，那樣清甜，而他剩下的，只有無能為力……”

“哎……可惜啊……”

“多好一孩子啊，真他奶奶的不甘心啊！”

“比武還能這樣啊，帶不帶咬耳朵撓腳心啊！”

“完了完了，原本脫困都困難，這可如何是好？”

“吉人自有天相，像他們這樣的要是……”

“呸！少說晦氣話！”

“啪！”醒目一響，林江接著道：“各位客官請聽後話。卑微與不屈一步步走向無可自拔的黑暗，晦暗的晨空漸漸染紅一片雲霞，光如青鋒，紅如殷血，把漫天得冰冷驅趕，將寂靜得夜空消散……

等柳志睜開眼睛的時候，您猜怎麼著？一行人都在丐幫總舵呢。人還是那個人，地方也還是那個地方，一切的一切，彷彿是做了個夢，唯一不同的，就是施雪梅涕泗橫流得面容。柳志笑了笑，正想伸手幫自己最在乎的人逝去眼角的淚水，可剛剛挪一下手臂，便是刺骨的疼痛，心裡只道：原來不是夢啊，還好，她沒事。

無妄和尚道：‘刀傷沒傷到筋骨，只要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多休息休息，養幾天就好了。’施雪梅終於破涕為笑道：‘多謝前輩。’

‘哈哈，謝我做什麼，你們沒事就好，我去車老爺子那一趟，你們好好聊聊吧。’其實呢，無妄和尚只是找個藉口離開，讓他們有機會單獨相處。在柳志為她奮不顧身擋刀的時候，對身旁人的感情，再用語言表達，就顯得多餘了。從他身上，無妄也看到了那個年少輕狂，快意恩仇的影子……

走出了房間的他，輕輕閉上了眼睛，呼吸著回憶的味道，笑了。

而屋裡呢？柳志笑著道：‘施姐姐，怎麼了？哭成這個樣子。’

施雪梅抹了把淚道：‘切，誰哭了，小志子你看錯了。’

‘嗯，是我看錯了啊，嘿嘿……’從小到大，在她的面前，柳志從來都是順著說。原因很簡單，並不是她比他虛長几歲，只是想讓她開心，讓她笑。‘對了施姐姐，我們不是在和諸葛孔朱決鬥麼？怎麼……’

‘嗯，本來是的，就在你失血過多倒下去的時候，無妄前輩一下子就把那個叫野原的震翻了，後來又打倒了諸葛孔朱。不過無妄前輩說他是個漢子，念在他後來叫人住手的分上，就擾了他一命，打斷了好幾根肋骨，估計幾個月是下不了床了。’

‘痛快！’

‘嗯，你小心點，別動，不然傷口又裂開了。’說著，施雪梅不放心，又輕輕把紗布繫了系，手指慢帶，就像是蜻蜓點水。柳志看著夢中的面孔，不由得笑了，手臂上的傷口也沒有再覺得疼過，私心想著：可以讓施姐姐這般照顧，多受點傷也情願。甚至還有些感激那個砍他的人。‘沒事的施姐姐，傷都已經不疼了。’

‘你就逞強吧，一起長大的，我再不瞭解你了。小時候在山上有一次你保護我被毒蛇咬了，死撐著帶我回了山寨，蛇毒差點沒要了你的小命。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

‘嘿嘿……’柳志無言以對，畢竟施雪梅說的的確是事實，自己呢，只能傻乎乎得笑著。

‘還有更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