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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不當你穆家的媳婦兒便不當吧,但是……也就只是但是而已,不當還真是可以的。
這事兒要是擱別個人身上,當場鬧得大家下不來臺是輕的。現在的人,以自我為中心慣了,旁人說一句還聽得,等說到一句半的時候那就臉色要變,就是自家父母多說兩句都受不得,更何況無白的讓那麼些個認識不認識的用刀子刮。
寧馨這實誠性子,大部分原因歸到自己身上,小部分原因,自然是怨著穆梁丘了。別個人怨氣是怨氣,只當是被狗咬了,可是你穆梁丘哪能這麼放任我在那裡難堪,你真當我寧馨非了你不可。
這時候氣性上來了,在公婆家不能撒潑,在這裡我還不行嗎,於是搖著頭掙扎著身子,手指不抓穆梁丘只抓著牆壁,顧不得渾身未著一縷,只管哭鬧。
可是這些糾糾結結的心思,輾轉了幾輾轉還是沒說出口,到底是不慣罵人的。
滿缸的熱水溢了出來,穆梁丘衣服沒換,這個時候只著西褲白襯,上身擦了些寧馨身上的水珠子,倒是不怎麼溼,可是腿就貼著浴缸邊,於是溢位來的水就順著他的腿往下流,不多時膝蓋以下就已經溼的透透的。
“不動,乖乖的,不動,給你包子吃,給你包子,一會兒咱就吃包子。”寧馨反反覆覆的唸叨著吃包子,穆梁丘也是反反覆覆的唸叨著給你包子吃,你穆梁丘這個時候只說給你包子吃,可是除了這個,他還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難得的,穆梁丘嘴裡一直在吐話句子,雖然過來過去就那幾句,可是還是在說話喀,寧馨哭著哭著,頭髮吃進嘴裡去了,吐了好幾遍沒吐出來,氣惱的用手抓掉頭髮往邊兒上扔,撒手的時候張開的手指一甩,穆梁丘下頜靠近嘴邊的地方就多了兩道血印子。本就是氣惱,甩頭髮的時候用了些力道,巧了還,碰上穆梁丘的臉,這血道子印上去了,還印的極深。
穆梁丘彷彿無所覺似的,仍舊是“不哭不動給包子吃”這幾句,這男人,真個是……
你當現在是什麼光景,還剩半缸水的浴缸裡站著個渾身□的女人,嫩白豐腴肉肉的身子上長髮傾斜而下,浴缸外站著個半截子腿都溼了的男人,這男人正對著女人,右手壓著女人的腦袋瓜子在自己左肩膀上,左手攬腰攬著人死按著,嘴裡還唸叨著話,細看懷裡的女人,打一開始就是哭,掙扎到這會子,刮花了穆梁丘的臉倒是不掙扎了。
穆梁丘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光因為寧馨,反倒是另有股子悲涼,只不過寧馨的一聲抽咽又極快的讓這股子悲涼壓下去,重新低頭去看懷裡的人,臉上有著不容錯認的不知所措。
“寧馨乖,不哭,不哭……”嘴靠近寧馨的耳朵邊一聲聲的哄著,興許穆梁丘清楚寧馨為什麼哭,只是他總不能反過來去罵他媽,或者罵他自己,如果寧馨能不哭的話,說不定……也就只是說不定罷了。
漸漸的大哭聲沒了,抽抽噎噎的聲音還在,眼見著這樣站著不是個事兒,水涼了,站了半天人也冷了。
探手擰開水龍頭,重新注水,“坐進去。”寧馨抬頭看這人,你說兩句好話又不會死,哄哄我也不會死,一時間心裡恨極惱極,又看了那兩道血印子,別開頭坐進水裡,這個時候寧馨還是不瞭解穆梁丘,倘若瞭解這人,又怎麼會生出一絲半點兒的恨呢。
穆梁丘脫了衣服,也坐進水裡,抱著寧馨坐自己身上,鞠了捧水給寧馨洗了洗臉,兩隻大拇指一左一右的給按著上眼皮磨了磨,感覺手指下又溫溫熱熱的溼,嘆了口氣傾身吻了過去。
“不會再有了,這是最後一次。”好在這個男人還知道該說點啥,鄭而重之的說了這麼一句,寧馨的眼睛睜開了。
人在極度委屈之下,嘴角自然會扁,自己控制都控制不住,寧馨這個時候就扁著嘴,聽到穆梁丘的話終於是說出了除包子外的其他話“她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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