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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

&ldo;還說沒有!&rdo;

周窈要去給他找藥，陳許澤拉住她，&ldo;睡一會兒就好了。&rdo;

他不肯配合，周窈拿他沒辦法，兩個人到床上躺下，蓋起薄被。作為&ldo;病患&rdo;，周窈這次沒有嫌棄他這個姿勢&ldo;妨礙&rdo;自己睡覺，任他從背後抱住自己。

&ldo;空調要不要關小一點?我怕你吹著等下更難受。&rdo;她問。

陳許澤說不用，&ldo;吹一吹舒服。&rdo;她怕熱。

&ldo;那你要是實在不舒服要說，我們去看醫生。&rdo;

他說好。

周窈心裡記掛著這事兒，睡不著。身後的陳許澤或許是因為&ldo;不舒服&rdo;，也久久沒有入睡。他的手環在她的腰上，屋內靜謐，沒有聲響。

過了會兒，陳許澤的手忽然向上移了點。又過了會兒，他的手繼續往上。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直到‐‐

周窈無可奈何捉住他的手，&ldo;你幹嘛呀?&rdo;

他在背後道：&ldo;人家講，女孩子睡覺的時候，內衣要解開，不然對乳腺不健康。&rdo;

&ldo;……&rdo;周窈臉唰地紅了。

&ldo;不用解開，又不是晚上睡覺，一睡七八個小時!&rdo;

陳許澤稍作沉默，又說：&ldo;你身上穿的這件內衣，是前天我們去新買的對吧?店員說質地很好，我幫你摸摸看面料舒不舒服。&rdo;

她道：&ldo;不用你摸!我穿著挺好!&rdo;

陳許澤不說話了，周窈扭頭看他，就見這個&ldo;病患&rdo;閉著眼微微皺眉，面露不適。

她的心一下子軟得不像話，心想，他&ldo;病&rdo;著呢，跟他計較不太好……

想了又想，周窈轉回頭去，半晌，悶悶地小聲說：&ldo;只可以……摸一下下……&rdo;

閉眼的陳許澤眉頭跳了一下。貼著她肚子的手慢慢上移，在她寬鬆的衣襟下，越過臨界點，終於到了想去的地方。一開始是一隻手，後來變成兩隻，如入無人之境般肆虐。

周窈在他懷裡蜷著身子，渾身都燙，紅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子。

內衣的質地如何，陳許澤有了深刻了解。十幾分鐘後，他很貼心地幫周窈把裡外弄亂的衣服都整理好，手回到她的肚子上。

沒多久，又向著小腹下移。

周窈猛地捉住他的手，扭頭警惕地看他，&ldo;你幹嘛?&rdo;

&ldo;……&rdo;陳許澤沉默了。上面那件是新買的，下面這件可不是。

想不到理由，再加上週窈一雙&ldo;慧眼&rdo;將他的目的識破，看得真真的，他的手被捉住一動不能動。

末了，陳許澤忽地一嘆，靠近她的後脖頸，閉著眼忽然道：&ldo;麼麼……我難受。&rdo;

‐‐竟然走起了可憐路線。

周窈一頓，想說話，然而看著他那張臉，又說不出什麼。他愛她護她，已經許多許多年，正是熱情如火的年紀，他想法多些，也是正常的。

然而，然而……

周窈腦海里閃過無數念頭，糾結了半晌，到底還是服了軟。

察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