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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灘水似地,往你嘴裡塞什麼你都乖乖的含了!”
司徒徐徐可不是隻會捶著男人肩膀嬌呼討厭的,直接動手就揍他,徐承驍皮糙肉厚,任她打,還要繼續撩撥她:“你再打!到時候拔|出|來再給你來上一臉!”
司徒徐徐只想把他嘴堵上,可壓根打不過他,情急之下羞憤的掐他:“你!你你你……你違反紀律!”
徐承驍壓著她,趴在她肩頭懶洋洋的問她:“哪條紀律不準爺顏|射老婆了?”
“徐承驍!”
她終於忍不住叫起來,奮力掙扎著去捂他嘴,徐承驍笑得像只抓了老鼠玩的貓,任她在懷裡撲騰,反正也逃不開他。
帳篷在兩個人的打鬧裡一直震動、一直震動。老牛和同帳篷的同伴解手回來,見這動靜比剛才他們出去的時候還大,女的似乎更激情些,叫得都忍不住了。
老牛撓撓頭,無聲的咧嘴笑了,大概是他笑起來的樣子太好笑了,同伴撐不住“噗”笑出了聲。那帳篷一下子就不動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連忙腳步匆匆回自己那兒去了。
這邊帳篷裡,司徒徐徐聽到腳步聲走遠,捂著臉小聲的叫:“他們是不是誤會了啊?!”
“哦,那我出去解釋一下!”
“你回來!”司徒徐徐連忙鬆手去拉他,他早等在那裡呢,矇頭就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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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鬧了這麼一出,司徒徐徐不肯待下去了,況且也不是那麼想看流星雨,只為了他肯特意陪她出來玩的心意就夠了。
徐承驍同樣對流星這種自然現象沒什麼多餘的想法,既然她說要走,就收了帳篷,和老牛他們告別後,帶了她下山。
昨天爬上來時只覺得新奇,現在下山輕鬆,放慢了腳步欣賞,冬日林間景色,別有一番肅殺大美。司徒徐徐貪看風景,拖慢了行程,黃昏時分才走到半山腰那裡。
眼看天就要黑了,她慌了,問徐承驍怎麼辦?
“隨便在林子裡找個地方,把帳篷支起來就好了。”徐承驍很輕鬆的樣子。
“……夜裡會不會有狼?”
“色狼有一隻——今晚你逃不掉了嘿嘿嘿!”
司徒徐徐掐他胳膊,“你腦子裡除了這事還有沒有別的了?!”
她瞪起眼睛的樣子漂亮得不得了,徐承驍心情更好,親了她一口,告訴她前面兩百米就有人煙,借宿一晚明早再下山。
他早就知道這丫頭說風就是雨的,所以來之前一路上的意外狀況他都考慮到了,這一帶的地形圖都在他腦子裡呢。
“走累了吧?我揹你一段。”前面一段山路泥濘,他把揹包掛在胸前,把她背起來走。
正是夕陽西下,倦鳥歸林,山間安靜,只此二人。司徒徐徐伏在他背上,滿心溫柔的想:一生都這樣該有多好?
只羨鴛鴦不羨仙。
“這回沒有看到流星雨,不覺得遺憾?”徐承驍問背上安靜的人,“你不是要在流星如雨的時候許願成真的嗎?”
“不遺憾,”司徒徐徐摟著他,溫柔的輕聲說:“我的願望就是你啊。”
我已如願。
說情話的人難得,聽情話的人更難得,兩人都默默的,默默的勾起嘴角,心中甜蜜。
可惜那時候兩個人都不知道:許的願望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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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山腰的民宿,建在背風的山陰面,躲了這山間的寒風,卻難免屋子裡潮溼了些,吃過晚飯,主人家送了蚊香到房間裡來,說山裡氣候反常,這時節晚上都有花腳大蚊子,睡前要點蚊香。
這裡的被子也有點溼氣,厚厚的像一塊牆,司徒徐徐把睡袋鋪開一個墊在下面,另一個當被子蓋,上面再壓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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