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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省土地資源,女的就直接坐男的大腿上,摟摟抱抱的,好不親暱。
我發現自己一點也不興奮,完全沒有偷窺的慾望。
意外自己的面無表情,不想說話不想笑。
還是說,變態也有職業倦怠?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左邊的情侶在熱吻,右邊的情侶相互依偎,湖對面幾對被藏在黑暗之中,湖面黑幽卻泛著粼粼波光,周遭竊竊私語,輕笑嬉鬧。
我便開始想我的嚴子頌。想他其實也在我不在的時候去過我家買包子,想他偶爾一些依賴我的舉止,想他偶爾的甜言蜜語,想他突然承諾的給我的婚禮……想著想著我心微微泛酸。
想哭。
我沒有哭,僅僅是抱著膝頭髮呆,我胡亂的想著嚴子頌突然站在我的身後,然後走向前,用手臂輕輕的環繞住我,一句話都不用說,就夠了。
可是巧合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可遇不可求。
一汪碧水西風涼,五月的夜,原來也會冷,我揚揚嘴角無奈的笑,嚴子頌,你究竟什麼時候會找我?
這一等,就是一個月。
是僵持還是冷戰?多麼的無緣無故。
還是說我那會離去時的那句話,終歸是刺痛了他?我們開始得莫名其妙,相處的日子也不曾正常過,這是我想要的麼?
我帶著疑問問我自己。
小林子讓我主動去找他,小咪說冷靜一下也好,雷震子說你們乾脆分了吧。
我笑著對她們三人說,這是我和嚴子頌兩個人的事。
然後我有點冷漠地說,你們誰也不要管。
只是,後來的後來,我感覺自己有點神經質,有時回宿舍,會突然跑到宿管阿姨那問,問嚴子頌有沒有來找我。
宿管阿姨看著我像是看著一神經病。
嗯,你果然還沒有來找我。
有時我想就像往常一樣,出其不意的跑去找他就好了。但我卻是偏執的。
害怕看見他完全不牽掛我的樣子,完全冷漠的樣子,還有……目中無人的樣子。
我怕,其實他沒有我想像中的愛我。
但是你愛我麼?我曾經問過你的嚴子頌。
你回答了沉默。
我和嚴子頌,沒照過一張照片,沒有像最普通的情侶那樣,親暱的逛過街,他也沒邀我看過一場電影,送過我一朵花。即便是他唯一送我的禮物,還是快遞公司給我的。
我其實也想挽著他的手,向朋友們炫耀,我想在宿舍人面前也接一兩個電話,然後看她們羨慕的樣子。
我們其實接過吻,我們嘗試過在雨中漫步,甚至一起打過電動,我給他做過飯,他吃我煮的麵條,帶我去看他去世的爸爸,他說給我一個婚禮,他一個笑容就能讓我感動……
可是,我不滿足,真的不滿足。
我反反覆覆的問我自己,尋求答案,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敏感,總有種一觸即發的壓抑,我突然變得尖銳……
在闊別童年之後我突然開始了惡作劇,顧不上噁心,把蟑螂的屍體放在我看不順眼女生的飯盒裡。我在課堂上和教授拼了命的爭執,看著他吹鬍子瞪眼睛,胡亂說著不知從哪聽回來的野史。我質疑班委的決定,不配合集體活動,我開始……
神憎鬼厭。
他們說,蔣曉曼是不是個變態。
宿舍的人也受不了我,小林子,雷震子,小咪,從開始的勸說,到後來的沉默,最後甚至選擇孤立。
我沒有電腦,不想看書,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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