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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感到一種人群中的孤獨;喧囂中的寂寞;孤傲中 的自卑。為了尋求心理上的支撐,我竭力裝出一副蠻不在乎的 樣子,歪叼著煙,睥睨這紅塵中的男男女女,一副憤世嫉俗 的樣子。然後,就回頭和胡文林、肖胖子、衛誠大談民族主義 和自由主義,大談中美
關係和臺海問題,大講反日是中國的長期戰略任務。那時我 是一個真正的民族主義憤青立場,旁徵博引,侃侃而談,有 點國務院總理召開記者招待會的風範。呵呵。
�胡文林卻是個自由主義者,總是在一些關鍵問題上和我 產生爭議。我不反對自由主義,甚至感到自由主義能夠解決很 多不人道的社會問題。但我還是主張民族和國家的生存發展 是絕對價值。
�胡文林不跟我爭,總淡淡地一笑:“只要讓人活下去, 活得好,管他是哪個政府,哪個國家。”
�我正要拉開架式和他論戰,這時卻有幾個相熟的同屆女 生主動邀請我們,打斷了我們語驚四座的清談。
�那都是看過我打球的女生,其中也有那個妝化得像花狐 狸一樣的女生丁雅莉。她請我跳了舞,也請那個胡文林跳了舞 。這都是新生入學那天認識的。
�丁雅莉的風騷是有名的,她並不在乎,任憑那些傳聞在 男生女生中飄忽如風。
�跳到舞池中央時,由於我剛學會走那個快三慢四,動作 不太熟練,總是撞到她的腿。在走側步時手臂也總是被她拉得 很緊,幾乎貼在她的胸前。這讓我有些緊張。
�這女生媚媚地一笑,那時我開始聞到一股女性荷爾蒙的 氣味。
�沒跳幾圈我就說:“算了,我跳不好。”
�丁雅莉笑而不答。
�她知道我為什麼要下去:她的身體幾次碰到了我那裡, 那裡很不雅。
�我回到座位上,忽然腦子裡想起一個人來,那個在大武 漢第一位和我平等說話交往的女生。但確實一下好像想不起來 她的名字了。
�一會兒,我朝和丁雅莉剛跳完舞的胡文林喊道:“喂, 老大。”
�那胡文林漫應了一聲,卻又回頭用手在丁雅莉腰間捏了 一把,丁雅莉格格一笑,眼睛裡滿是風騷味道。
�胡文林嬉笑著回到我身邊坐下:“什麼事?”
�我很反感男女生公然這麼調情,皺皺眉頭沒做聲,過了 一會才問:“那天新生入學時接我們的好像還有個很活躍的女 生,忘了叫什麼?”
�胡文林臉色一下變了:“什麼樣哦?”
�我笑了笑:“好像進校後就再沒見過她了。”
�胡文林丟給我一支菸:“想追她?”
�我臉一熱:“哪裡,我只是隨便問問。好像當時你還叫 過她的名字我這會兒忘了。”
�他借我手裡的菸頭點了下火,說道:“哦,她叫斯曉虹 ,外語系的。有空。我跟她說說我們寢室有男生在打聽她。”
�我笑了:“別是你的女朋友吧,你們第一天就像蠻熟悉 的。”
�那一向風流瀟灑的胡文林居然臉紅了,支吾了兩句,然 後悶頭抽菸,像有了心事。
�一會兒,他才對我說:“是不是真想追?我還是可以幫 上忙的。我跟她有點熟。”
�我搖搖頭:“外語系的女生都蠻拽的,我怕不好應付。 ”
�胡文林笑了笑:“那不,斯曉虹的人蠻好的,你想追, 就要認真對待人家。”
�他親暱地拍拍我的肩:“你要是真有那個運氣,真的就 要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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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算了,一個人慣了。真的沒那個心思,只是 覺得她很不錯。待人很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