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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將自己因熱水浸泡而變得嫣紅的唇壓向她。
天雷勾地火,阿森沒有動阿森,那不是不想,是在剋制,是在壓制。阿森這樣一次次的將自己送給她,再大的耐心也定不住了。
阿森雙唇柔軟,舌尖帶著體溫,一點點的,入侵阿森。他認真舔舐,阿森嘗到一股甜味。也許本沒有味道,但她就是覺得舌尖甜絲絲的。阿森一點點,開始按捺不住,她回應,反攻,眼睛裡的火一點點濃烈。
她一把將阿森壓向枕頭,手上還握著他受傷的手腕。她將他安全的放在枕頭後鬆手,回來握上阿森的臉,他烏海細軟的黑髮溢位她的手指。
阿森小心又狂熱的加深、加實這個吻。手掌自然的遊走,一切都控制不住的順理成章了。
肌膚與被褥摩擦,發出窸窣聲。阿森照顧阿森的意願,伸手關了房間裡的大燈,只是昏黃的夜燈提供著曖昧的照明。
太久太久沒了的親近,一旦開頭,猶如火星落進乾草,一霎時轟然火光沖天,再無法熄滅,直至燃盡。
清晨的第一縷晨光躥進室內阿森就醒了,卻一直閉著雙眼,呼吸也均勻,只是偶爾動動的手指看出她沒有睡著。她雙臂在薄被下環著阿森的身體,在靜止中人很容易就迷濛的不知道自己懷裡有異於自己的東西,也無法感知指腹下的任何,所以她不得不動一動來感受,來感知。
她連睡著也不捨,當然不捨起身,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阿森這種人,務實,實際,很少產生什麼虛妄的想法。但此刻,她希望時間靜止,停下來,要麼慢一點,再慢一點。
太陽出來,天光中加上了一抹暖意,時間還是溜走了,阿森甦醒。
「要起還是多睡會兒?」
「阿森,」
「嗯。」
「我今天就走咯。」
阿森單臂撐著枕頭,看人,阿森這話猶如當頭給了她一盆涼水。阿森壓壓眉,她眉毛自然生長,倒有稜有角,有一種壓不下的英武之氣,但她眼睛裡是滿滿的乞求。
「昨晚不是說好了麼?」阿森提醒她。
「你呢,就沒點兒捨不得?」阿森反問,阿森看她這樣笑了。阿森眯了眯眼,省度了一會兒,一把將人攬進懷裡。臉頰枕在阿森頭上,手指摩挲他的肩膀,聲音暗啞,「你不在,我怎麼過。半夜做惡夢,睡著睡著就醒了,一醒就失眠,一失眠就想到你。」
阿森收了收手臂,噤聲了,阿森只是老實的窩在她懷裡。
她說的失眠,失眠後的念想不是阿森將要先離開的未來這幾天。她說的是已經過去了的那兩年的時間。
該走的早晚得走。阿森該兢兢業業,馬不停蹄的處理公事早日與阿森團聚,便只能早些出門去公司。
一大清早,阿森陪阿森吃完早餐,阿森已經辦好了她交待的事回來。
那天祁明澤親自還到她手上的東西,她讓阿森再送過去,如果祁明澤沒臉要,蘇雲惠總會拿著。這份財產,大風可刮不來,她也不會時時都有這麼大度的情緒。只是蘇雲惠還真收下了,阿森搖搖頭,喉嚨裡輕嗤一聲。
人性。誰不是貪得無厭。
錢,誰不想要,既然阿森欠了她們的,她替他還。
阿森從餐室出來,阿森的人早將車停在了門廊下。阿森出門,全是一幫娘們兒在等著她,她回頭看了一眼,阿森真沒來送她。
先前在餐室裡,有蘇以在,阿森連看她的眼神也沒工夫停留。
「這就走麼?」阿森問,她是看阿森老看屋裡,不確定。但阿森這話,聽進阿森耳朵裡就老大不高興。阿森不悅地瞧了阿森一眼,嘟噥了一句,「不走還想幹什麼。」
阿森可不知道這又是哪根筋不對了。已經回來復職的蘇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