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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的屁股簡直是掛在半空中的,她靠著兩腳撐住座椅,頭頸頂著椅背,渾身發抖,潔白的貝齒緊咬,一波波地拋著下體,伯文都快駕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處抬得更高,兩手縮回來抱緊伯文的右臂,一連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體幾乎挺平架彎起來,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覺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聲,鮮汁源源,伯文滿手便都是滾燙的液體,甚至有一股水線,從胡太太的蜜縫中疾厲地噴出,“噗”地射濺在前檔置物箱蓋上,留下一灘漬跡。
胡太太辛勞了這許久,兩腿都發酸了,總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該再怎麼辦,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陰滬,胡太太保持原來的姿勢,摟倚著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噓噓地調著氣息。半晌之後,她終於正式地睜開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聲罵了句“小鬼!”,撫摸著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開著車,胡太太撩順裙子坐好,又貼過來他身邊,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間。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邊細聲說。
她拉開他的褲拉煉,穿進去握著那又熱又脹的東西,這回換伯文渾身發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將那Rou棍子從內褲裡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說。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麼,平時機靈的腦袋變得大傻瓜一個,胡太太俯下頭,張唇將他那圓菇般的Gui頭含進嘴裡。
伯文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也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著混亂的夢,夢來夢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種畫面,不知道怎麼攪的夢境一轉,胡太太全身一絲不掛,光溜溜地和他廝混在一起,那麼逼真,那麼春情盪漾。突然間,仲文感到某種前所未有的急迫觸覺,他實在無法形容,心中一急,便驚醒過來,醒來時的確軟玉溫香抱滿懷,因為會計小姐睡倒在他身上,兩人正糊塗的相互摟擁。
他看向前座,伯文駕著車,奇怪,胡太太乾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麼?他也懷疑為什麼自己的雞芭會有一種麻麻癢癢溫溫暖暖的快感?他搖了搖頭,讓腦子冷靜一下,他看出來胡太太在做什麼了,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會計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間,他發現他的手掌正貼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響,他也產生了一種無明的慾念,他把手悄悄移動,偷偷摸索到會計小姐的胸脯上,軟綿綿的,他張開手指,才發現沒有辦法全部握滿,這妞兒的Ru房可還真不小。他忽輕忽重地揉擠著她,會計小姐迷朦地“唔”了兩句,在他懷裡鑽了鑽,貼他貼得更緊了。
伯文持著方向盤,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著他堅硬無比的棒棒,他曾經在外國X級片中看過這種車內的春宮劇情,沒想到今天會活生生髮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溫暖且潮溼,把他脹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難言,每當她將大半截的雞芭吞進小嘴兒裡,Gui頭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緊迫有勁,悚惶無比,雞芭上的所有細胞都萬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將雞芭向上刺得深入一點,他腿上一使力,油門就踏得更沉,小轎車在下坡路上箭一樣的飛過。
胡太太不僅不介意他向上頂,而且還配合地儘量多把他吃進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認為他差不多和阿賓一樣大,所以她最勉強也只能含進一半,那是她的極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著,同時用黏膩的舌拖舐著他的莖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應出前所未有的極度激昂,胡太太熟練地戲齧著他年輕熱情的雞芭,更用手上下捋動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靈魂都集中到灼熱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出來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