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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要出來的訊息,紀茵和紀父紀母一起在外面等。
她還以為在拘留所外面會看到徐嘉樹的父母,結果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紀母:「小徐是個可憐人嘍。」
出了這種事情父母都不過來,確實很可憐,紀茵想。
他們等了一會兒,看到徐嘉樹從裡面出來,紀父紀母先圍了上去,紀母還提前給買好了花,說這樣去晦氣。
紀母一把把花塞進徐嘉樹的懷裡。
「小徐啊。」紀父十分熱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事情,我聽茵茵說了,苦了你這個好孩子,這樣……我定了桌飯來感謝你,你可千萬不能推脫。」
徐嘉樹面無表情,他面色看著有些憔悴,面對紀父拍肩的動作也是往後退了幾步。
「謝謝,不用了。」
紀父:「都訂好了訂好了。」
紀母接話道,「接風洗塵接風洗塵,散散黴氣。」
紀茵一直在旁邊偷偷觀察他的表情,雖然他臉上沒有表情,但比起之前在醫院裡見面的狀態來看,這會兒從拘留所裡出來,應該是高興的,可看著情緒不太對。
雖然不太清楚他中間情緒的變化,紀茵想了想,決定先拉住爸媽。
而這時,徐嘉樹側過頭,像是看了眼拘留所的門口,答應道。
「麻煩了。」
紀父是開車過來,在抵達酒店後,先和紀母一起去前臺點菜,包房裡紀茵和徐嘉樹面對面。
她不斷的看向他,人的情緒在足夠充沛時,會從眼裡透露出來,比如剛才她能感覺到徐嘉樹情緒不太對,但現在他似乎平靜了不少。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問清楚,也好幫他。
紀茵十分小心的問道,「你……先前,我感覺你情緒不太對,是發生什麼了嗎?」
徐嘉樹從進包房開始一言未發,這時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朝著她笑了一下。
「你怎麼覺得我情緒不對?」
說起這個,紀茵還有點害羞,「在你出來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觀察你,就是感覺吧……也說不上來,我說真的,你要是有什麼不痛快的就說出來,我能幫的都會幫你。」
「進拘留所當然不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也沒有需要你幫忙的。」他轉回頭,卻也不再多說了。
她聽完,嗯了一聲,沒繼續往這個話題深入,直接轉了一個話題。
「對不起啊,沒想到這事會牽連你。」紀茵還是挺愧疚的。
「不能說牽連。」徐嘉樹坐在椅子上,他逐漸放鬆了下來,語速不急不慢,「是我疏忽,在棍子上留下了指紋。」
紀茵一頓,她覺得這句話有歧義,「你怎麼拿到那個棍子的?」
徐嘉樹:「跟車跟到時,他就追你下去了,我下車看了眼後備箱裡都是血,下面還丟了個棍子……我就拿了個棍子防身。」
棍子是兇器。
紀茵:「司機用棍子打死老婆,又把棍子丟了?」
徐嘉樹:「很奇怪?其實也正常,第一次殺人遇到突發狀況,總會掉鏈子。」
「你……你怎麼說得……」
「很熟練?」徐嘉樹接上她的話,「我職業特殊,做私家偵探的要多研究相關的知識,就算是幫僱主捉姦,也得控制住場面免得感情糾葛變成刑事案發現場。」
他說著還開了個玩笑。
紀茵一聽,莫名覺得他挺厲害,更是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從他人身上從未見過的『魅力』,特別是他抬眼,眼神輕飄飄的落在她身上的時候,那種涼颼颼的感覺。
太特別了,她心想。
「謝謝你來。」紀茵終於想起來請他吃飯的另一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