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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歲禾少年就是再怎麼看玉琴小姑娘不爽,此刻也不能夠真的把她怎麼樣。頂多開始小心眼的用正經事情吸引自己家師尊的注意力:“師尊,那人雖然死了,但是死之前卻給我說了一些事情,您可要聽?”
那當然要聽,任步傾立刻被歲禾少年吸引了主意力。
接下來,歲禾少年給任步傾說了自己前面所知道的訊息,包括傳承之地的神域,以及那個紫衣男人的身份。當然,由於玉琴小姑娘和她父親這兩個“外人”的存在,歲禾少年也有很多沒有說,比如大道功法。
卻沒有想到,就算有些沒有說出來,當歲禾少年話語落地,任步傾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之時,那邊的兩父女卻仍然忍不住了,臉上頓時愁容滿面,感覺要死了一樣。
反正不是他家師尊,死就死了唄。
要是他們的表情只是這樣,歲禾少年真是一點都不想要關心,不只是不關心,說不定還要幸災樂禍一下什麼的。但是讓歲禾少年略感不妙的卻是,他們掛著這樣灰暗表情的同時,還分別露出了一雙同樣充滿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看向了他的師尊,任步傾。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要有什麼他完全不想要見到的事情發生。
就在前面任步傾不在的時候,玉琴小姑娘曾三言兩語的“誇讚”了任步傾一下,再加上任步傾救餘慶生時候所用的手段,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如同玉琴一樣,覺得“這個姐姐好萬能”,但是也有一種“這位大人很厲害,有事可以徵求一下意見”的感覺了。
很明顯,現在就是父女兩個覺得都有事情的時候。
就在歲禾少年略感不妙的時候,兩父女充滿期待看著任步傾,果然就說出了讓歲禾少年完全不想聽到的話:“乾坤宗是個大宗門,我們父女勢單力薄,此次得罪了他們獨自生活,還不知有沒有明日,如蒙不棄,我們父女願意追隨在大人身旁,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不如何!
聽到這兩個人竟然真的就要這麼賴上自己家師尊了,歲禾少年腦海中簡直像突然燃起了一團火,再也忍不住,還沒有等任步傾開口就一個箭步走到前面,看著兩人,開始笑的客氣,語氣卻絕對不客氣的恐嚇:“不是我們師徒不願意帶你們走,實在是我們所沾染的麻煩,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你們要是跟著我們,才是真的沒有明日,如果你們真的想要保住性命,我奉勸二位還是離我們師徒遠遠地比較好。”
餘慶生說到底也是一個九級的高階修士,身上傲氣還是有的,向武力值一看就很高的救命恩人拜服什麼的還不覺得丟人,但是聽到歲禾少年這麼說話,雖然看在任步傾的面子上沒有第一時間出言反駁什麼的,但是面容上卻帶出了幾分。
而且,就憑藉那位大人的手段,離的遠才死的比較快吧?
他完全不相信歲禾少年的話,只覺得歲禾少年這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嫌棄。
氣氛變得有些僵硬。
而對此情況,任步傾只想說:怎麼一會不見,自己家徒弟就要跟人打起來了的樣子?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應該琢磨琢磨怎麼修理豆芽菜那個傢伙麼?
好吧,任步傾的關注點永遠那麼讓人捉急。不過就算關注點有問題,此次任步傾也是站在自己徒弟那一邊的。
照顧一個歲禾就夠麻煩的了,她可不想要再來兩隻。
而且,任步傾一想到要收拾豆芽菜,同時也就想到了另外四個和豆芽菜一樣應該被收拾的人,看著玉琴和她父親,心中冷哼哼一笑,就有了主意。
“歲禾所言句句屬實,跟著我們只會死的更快。若你們實在無從投靠,我就給你們指個去處。”說話間,任步傾分分鐘就將餘慶生父女忽悠到了四位藥老所在的藥谷。還十分的大言不慚:“那四位老人和我頗有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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