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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尋點了點頭表示讚許,「其實,我覺得方清婉哪位前室友也值得注意。」
林薇:「那個被害妄想症患者,已經痊癒出院了。前期症狀不明,後期症狀是始終覺得有人要挖了他的心臟,所以試圖自殺……」林薇的瞳孔漸漸放大「臥槽!這也可以……不,可是……」
徐尋低聲說道:「巴甫洛夫認為:暗示是人類最簡單、最典型的條件反射。當人處於一個環境中時,會無時無刻不被這個環境所同化,尤其是對兒童或是精神脆弱的人。這世上,再微不足道的暗示,都可能在催化下產生無法預料的結果……」
林薇:「可是,咱們沒有實證啊。我們不能憑感覺辦案啊。」
徐尋笑了笑表示認同:「意識不錯,但是很多時候辦案不是做數學。除了邏輯,還有經驗。我已經把這個室友發給神經病了,讓他幫我走個後門。」隨後看了看一臉震驚的林薇「只是推測,你放心即使他真的有什麼疑點,目前也不是我們的調查重點。」
實習生林薇想了半天,神經病是誰。然後想起來,哪位技偵科主任似乎姓沈……行吧,不是很理解你們的革命友誼。
徐尋拍了拍林薇肩膀:「等那個護士出來,就是體現你女警價值的時候到了。去審現室友。」
「得令。」
正說著徐尋就收到了沈景斌做得非常簡的簡報:喬曉瓏,47歲。畫家,現居海外。
「現居海外。這不好辦啊……。」
方清婉,你究竟是你自己,還一副軀殼。
一個看起來小巧玲瓏的小護士從36號病房,也就是方清婉之前一直待到那間病房,走了出來。
林薇剛剛出示警員證進去。
剛才一臉沉雄頓挫的徐尋換上一副陽光帥氣下一秒就能開演唱會的蜜汁氣場。徐尋走到小護士面前,十分照顧對方身高的微微低頭彎腰,用一種壓迫性與暖人心並存的方式詢問道:「您好,請問您是一直照顧36號病房的病人嗎?我是警察,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小護士臉微微一紅,連忙點頭:「您請問?」
「請問您認識喬曉瓏嗎?」
「喬曉瓏?哦,是之前那個出院的吧。怎麼不問現在這個?」護士表現出疑惑的目光,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抱歉,我不該多問的。喬曉瓏呆的時間並不長,病因是幼妹突然心臟病突發病逝難以接受。」
「親妹妹?」
「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查戶口的。誒,不過我告訴你們。你看我這體格也知道,36關的都是相對比較溫和的患者,而且還是女性,對他人沒什麼攻擊性。」小護士瞟了一眼徐尋的面容,「但你們還是要小心。那個原本文文靜靜接受治療的方清婉當晚就是把我打暈後逃出來的。你們在外部監控裡也都看到了,然後她就破窗而出了。」
「謝謝您的配合。」徐尋向小護士道謝後轉身走向門口,停職令他很多許可權收到了限制只能靠沈景斌來走後門。而關於方清婉家屬的訊息才剛剛傳到他的手機上。
徐尋走到門外點了一支煙,他並不抽只是點著提提神。顧老還沒有出來,看來是有一場大戰要打。
如果假設成立,割喉者和掏心者是兩個人。
割喉者是方清婉,那這個掏心者跟方清婉到底是什麼關係,間接刺激了方清婉放棄了自我救贖,放棄了治療。
突然,徐尋耳邊傳來一聲驚呼:「醫生,醫生。我閨女呢?什麼!被警察問話!他們不知道我女兒精神有問題?!我的律師要求和警方見面。」
徐尋順著聲音方向望過去。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即使在夏日裡也穿著三件套。斯斯文文帶這個眼睛,但是頭髮亂糟糟的一臉倦容。像是一路奔波,千里奔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