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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察問的,嘖嘖,光是聽就覺得挺嚇人的,你該不會是被駭人的情景嚇住了?」
他仍然沉默不語。
安霓注意到他的額頭正冒著汗,臉色也變得蒼白,眼神有些遊移和猶豫,呼吸也不太正常,變得有點急促。
「怎麼了?」安霓湊近他:「你的表情好象……難道你認識死者不成?」
丁衛鋼發動車子,將油門踩到底,很快就駛離竹林地。
一路上他始終一語不發,坐在他身旁的安霓對他來說就像個沒有實體的東西,像隱形人似的。無論她想盡辦法想逗他說話,但最後都是徒勞無功。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最後她感到發火。「喂喂,好歹也說句話呀?我還以為自己又哪裡得罪你了,你要我待在車上,我就坐著不離開,也沒有妨礙你辦事,幹麻擺一張臭臉……喂喂,說句話吧,你這樣子看起來怪可怕的……」
滿腦子都是屍體,直覺他可能認識死者,還有那個「豆字,丁衛鋼哪聽得進去安霓的話,他反覆地在腦海中搜尋著任何可供利用的線索,但都只是片段、零落的,從來沒有一個案件令他如此感到棘手。
他知道,這絕對不會只是一宗謀殺案,而是第一起,接下來一定還會有類似的謀殺案,一宗又一宗接著發生,而且有八成以上的機率,自己和這件剝皮謀殺案脫離不了干係。
兇手絕不是普通的犯罪者,很可能是衝著他來的。一想到此,丁衛鋼渾身的寒毛不寒而慄。
第四章
丁衛鋼的情況實在讓人擔心。自從剝皮謀殺案在短短一個月中,接二連三上了報,而兇手卻始終沒有達到,丁衛鋼的精神狀況,一天比一天差。
安霓覺得他簡直是在慢性謀殺自己。不單單早出晚歸,回到住處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是敲打計算機,就是對著窗戶發呆;對他說話也不理人,做任何會令他惱怒的事,他也視而不見;最糟糕的是,送進去的食物也被原封不動地推出來,真是令安霓洩氣。
「真是不要命了,好歹也該把食物吞進去啊!」
安霓真不知道,丁衛鋼光吃空氣還能活下去嗎?
情況持續一個月下來,丁衛鋼的臉頰整個削瘦,原本意氣風發的光采,也被磨得黯然。德叔和她一樣,為此都感到束手無策。
「德叔,怎麼辦才好?」安霓從樓上又端了絲毫沒動過的食物下來,忍不住嘆氣說:「這些東西不好吃嗎?」
「唉,問題不在這裡埃」
「都是那樁該死的剝皮謀殺案,自他從第一次發生剝皮命案現場離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老天,就算熱中於破案,但也不能把自己的命賠下去吧。」她垂頭喪氣地說。
德叔也直搖頭。「這孩子我從小看到大,他是個會拿捏自己生活、控制自己的人,像今天這種情形,以前也只見過一次。」
「嗄?真的!那次又是為了什麼?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恢復正常?快告訴我,我能做什麼……」
德叔半調侃她說:「瞧你緊張成什麼樣子?你不是常咒罵他是沒良心的傢伙,下輩子下地獄去,不然就是詛咒他禿頭、沒人愛,我還以為你很討厭他。」
「我是……很討厭他……不過……」安霓嘴硬地說:「我可不想老闆有什麼三長兩短,領不到薪資、做白工,還有我答應過寶珠姑媽要撐到等她回來,總不能言而無信,對吧?」
無論她怎麼解釋,比她走過的路、吃過的飯還多的德叔,可早就看穿她的心事,但他並不準備說穿,因為不需要。
「嗯,聽起來好象是這樣。」
「本來就是這樣,不是聽起來是這樣,德叔,我也是替在你擔心啊,這樣反常的丁衛鋼不是我們想看見的;老實說,我沒有物件可以頂嘴抬槓,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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