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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還是鄧布利多先嘆了口氣,老巫師的語調中少見的帶了意思疲憊:「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並不完全信任我,這我能理解,也並不怪你。但這一次,我可以發誓,我真的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是簡單的知道,如果發生了像兩個世界突然相交的情況,那麼有什麼東西突然消失也就不奇怪了——尤其是像那種被用邪惡方法所製造出來的物品。」
斯內普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對鄧布利多的言論發表自己的見解,但他臉上的神色卻多少有了些緩和。
「我困了……」艾洛瑪看了看屋內的兩個男人,覺得自己也許有必要先去睡覺,畢竟明天的課程可並不算輕鬆。
「我送你回去。」斯內普看都沒看鄧布利多,轉身向校長室門口走去,因為行動過於劇烈的緣故,斗篷在半空中划起了一條華麗的弧線。艾洛瑪抱歉地沖鄧布利多笑笑,在和老校長互道晚安後,緊隨著她爹地離開了校長室。
走廊上,斯內普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著,而艾洛瑪則愁眉苦臉地小跑著跟隨,心中哀怨著她爹地的不體貼,但也不敢在現在這種時候提出什麼異議。很快,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石牆就出現在了艾洛瑪的視線範圍之內,而斯內普也恰到好處地停下了腳步。
「回去立刻睡覺,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黑袍男人的語氣淡淡的,墨色眼眸審視著乖乖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不用刻意去找那個東西——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是嗎?」
「是的,爹地。」艾洛瑪點點頭,表示了自己完全明白。既然鄧布利多都說了日記本丟失和她沒什麼關係,那麼自己當然也就可以不用去在意了。這樣也不錯,省了一樁大麻煩呢,「那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斯內普點點頭,目視著自家女兒走進休息室,之後才獨自返回了地窖。
在英國某個偏僻的森林裡,一個本子靜靜地躺在一棵樹下,任由風吹過翻起它的空白書頁。
麻煩的黑魔法防禦課
清晨,霍格沃茨禮堂裡一如往昔的熱鬧,學生們在吃早餐的同時,還紛紛接收著由自家貓頭鷹帶來的郵件包裹。不過這些卻與艾洛瑪沒太大的關係,因為她這輩子目前唯一活著的親人此時正坐在教工席上吃早餐,而他顯然並不會用貓頭鷹給自己郵什麼東西的。
悶頭吃著早餐,艾洛瑪懶得說話,她此刻的心思都放在了即將來臨的第一節課上——那是一節可怕的黑魔法防禦課,由教工席上那個穿得跟孔雀一樣的洛哈特來教。經過幾次課程下來,艾洛瑪已經深刻地瞭解到這個外表光鮮,但實際頭腦空空的草包教授,並對他的每一節課都大感頭疼——你總不能在一個總是盯著你的教授面前,大搖大擺地去寫其他課程的作業吧。
此時,教工席上,洛哈特正和霍格沃茨裡的大部分學生一樣,饒有興致地看著斯萊特林長桌上的普林斯,似乎對他非常感興趣一樣。但是很明顯,男孩卻根本沒發現他所發射過去友好視線,他只是在用非常符合禮儀的動作在吃自己的早餐,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其實已經成為了全校的焦點——或許,就算他注意到了,也完全不介意吧。
「西弗勒斯,真沒想到你原來也是一個感情這麼豐富的人——」洛哈特見自己對普林斯發射的友善視線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回應,於是很乾脆地轉移了目標,轉而對自己身邊的黑髮男子展開了熱絡的攻勢,「先是艾洛瑪,然後又是這個孩子……說老實話,你還有沒有其他被你藏起來或者遺忘的孩子?要我說,你這樣做可不太好,太傷女孩子的心了。」
斯內普的臉唰地一下就黑了下去,被捏得有些變形的叉子足以彰顯了魔藥大師此時心中的憤怒,不過黑袍男人只是抿緊嘴唇冷哼一聲,並沒有出口反駁洛哈特的話。經過前幾次的交鋒,斯內普深刻地認識到了洛哈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