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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一個女人,得不到先皇的絲毫寵愛和憐惜,卻能統領後宮,難道全靠隱忍退讓?不,真正靠的是識人之術,若是沒這點本事,早在波濤暗湧的宮廷中死無全屍了。真不知道母后待見她哪一點?
太后久久得不到答案,又問了聲,“怎麼?御膳房換奴才了?”
“回母后,是兒臣技藝疏淺,不及皇后蕙質蘭心,今後定當改進。”
“皇后?難道以前……”
“太皇太后,明個起,就讓臣女為您熬製吧!”
“這可使不得!”太皇太后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去,“使不得,使不得!你只要把哀家的重孫平安生下來就好!”
美女臉色一紅,含羞低下了頭,“是,太皇太后。”
皇太后一捂心窩,怎麼這麼堵得哄?她以前是很能忍的啊!
門監通報皇上來請安,太皇太后忙帶著眾人起身相迎。
“皇祖母近日身體可好?”
“心情舒暢,自然就好。”旋即舊事重提,“難得皇后在坤寧宮齋戒,不問世事,皇帝,你打算何時封妃啊?這都開春了,再過幾天,就顯懷了,大著肚子,沒名沒分的出入宮廷成何體統?”
“欽天監吉時尚未選出,皇祖母稍安,朕相信,”他看向美女,淡淡一笑,“你能理解。”
“是,全憑皇上做主。”美女不疑有詐,忙感激的謝恩。
“這欽天監是怎麼辦事的?”太皇太后埋怨了一句。
朱祐樘笑意更濃,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只要他不開口,欽天監就是再選20年,也拿不出個黃道吉日。
過了這許多天,皇太后心裡早已和明鏡似的,悄悄嘆息,拖嗎?可拖也不是個辦法,孩子生了,母妃是無論如何得給名分的。皇后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時候足不出戶,把自己悶在坤寧宮裡,連那個到處胡言亂語的鄭宮人也不收拾,到底是想如何,真要皈依佛門不成?哎,也是,就算不龜縮在坤寧宮裡又能怎樣,坦然面對?任性反對?反正封妃產子已是必然。她在心中暗暗禱告上蒼,希望這是個女娃,他日皇后能誕下麟兒,立為太子,則,天下太平。
例行公事的請完安,朱祐樘疲憊的回到了坤寧宮。他好累,真的好累,每天在複雜詭譎的皇宮裡,在口蜜腹劍的朝臣前,要沉重冷靜的戴上各種面具。唯一的避風港,能讓自己敞開心扉的地方,如今已凋敝如斯,毫無生氣。
他抱起皇后的鳳冠袞服,連日來,屏退左右,他都是這樣無助的尋找著皇后留下的氣息,倒在床上,依稀分辨著曾經的纏綿愛戀。胸前的銅鑰匙灼灼發熱,明明燒得他心煩意亂,卻毫無溫度,倍感蒼涼。
痛苦的抱住頭,一失足成千古恨。就算牟斌順利找到了月月,她肯和自己回宮嗎?願意和自己回宮嗎?他早就知道,宮廷於她沒有半分魅力,他留下的唯一理由,就是自己。可自己懦弱的怕失去她,處處隱瞞,不敢承認錯誤在先,又錯怪她在後……哎,如果她不肯原諒自己,他能殘忍的強迫她回來,把她困在身邊嗎?即便她肯原諒自己,面對那個孩子,他們還能回到毫無芥蒂的幸福從前嗎?
輾轉反覆,註定又是一個難眠夜……
香冢哀魂
月牙纏繞的功夫早已練就到如火純青的程度,礙於芷芙的陰影,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推給蕭飛——真正的男人照顧。見蕭飛苦臉,我小聲嗔道:“誰叫你和嬋娟3年不來電的!給你機會就好好把握,廢話少說,阿米爾,衝!古蘭丹姆就在前面!”
“來電?什麼爾,古,古……母?”蕭飛口吃了。見我橫眉冷目,咧咧嘴,不情願的去了。
月牙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但還是很乖的和他的蕭大哥走了。嬋娟不解,我又不能明說當年芷芙的事,一想到芷芙,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