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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桁失笑:「誰怕你了?你當你誰啊。」
「你不怕我,怎麼連演出都不敢讓刺刺他們去了?」懷野說,「把她趕到oi的是你吧。」
「我趕她走?怪也只能怪是刺兒非要找你當隊內的吉他吧,」梁桁倒是沒想否認,「愚人瓦舍是我的場子,我看你不爽,所以不讓她的dirtyberry來了,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而且,不僅僅是刺兒,」梁桁眼神兇狠幾分,看著他,「還有,你給我離我女朋友遠一點。」
懷野更感好笑,一字一頓地重複,「你的,女朋友?」
「她的車就停在你後院,你別告訴我你們沒什麼?」梁桁可沒忘了他上回故意挑釁說什麼他女朋友挺漂亮的這種話。
「哦,你說她啊,」懷野緩緩地勾起唇,側了側頭,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下,「你女朋友那麼多,每次都不一樣,我一下都沒想起來是誰。」
梁桁臉色沉下幾分。
懷野慢條斯理地抽了口煙,輕吐煙氣,「其實我們也沒什麼,你不特意跟我說還好,」
「……」梁桁皺眉。
「既然你說了,」懷野看著他,笑道,「那我不介意,離她再近一點。」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難道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懷野起太早,這會兒睏倦異常,不打算再理會他了,轉身之際,側眸朝身後的男人淡淡一笑,「以前的,昨天的帳,我還沒跟你算清楚呢。」
「……」
懷野雙手落在口袋,閒適地步上樓梯,又想到什麼,停下腳步,下巴微抬,向梁桁示意他那輛屁股都不挪一下的黑色寶馬:「要麼你開走,要麼我現在就給你砸了。沒人給你洗。」
喬稚晚打車到小區門口,沒敢下車。
又讓司機兜了一大圈兒才停下。
司機瞧著後座穿了身很土氣的連衣裙,戴著誇張到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墨鏡的女人,頻頻從後視鏡古怪地打量她。
現在也不是人人都能靜下心來去音樂廳聽古典樂的時代了,但每次喬稚晚在國內演出都幾乎座無虛席,昨天大街上都能被那麼個瘋男人潑一身雞血,她這會兒還是怕被認出來,於是讓司機又繞了小半圈,放自己下來了。
小區外都是媒體記者,扛著□□大炮,支著三腳架,保安趕都趕不走,還有什麼短影片博主來湊熱鬧現場直播的。
已經鬧這麼大了嗎?
喬稚晚正隔著條馬路暗暗觀察,梁桁又打電話給她。
從昨夜他們在那個餐廳見過面後,就電話和微信輪番兒地轟炸他,他好像很不滿意她要和他分手,還說什麼她在國外也總跟別的男人傳緋聞,還有些別的拿不上檯面的黑料,他怎麼就不能在國內找找樂子了。
梁桁咬定了他們是一丘之貉。
出於此,他覺得還有的談。
此外,梁桁說他昨晚去她家找過她,但她當時不在,他就把louis帶走了。
他也知道要不是louis她不會和他拖拖拉拉這麼久,他常常又以替她養了半年狗的「弼狗翁」自居,這是又想用狗來要挾她。
喬稚晚眼下最重要的是必須要想辦法回一趟家。
許頌柏和她約了晚上。
喬稚晚常來國內出差,也有不少打過照面的「朋友」在北京,但她現在萬萬不敢找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幫忙。
甚至連夏帷都不敢說。
她現在實在太狼狽了。
rachel如果知道她的處境,指不定要怎麼嘲諷她。這輩子最狼狽的事兒都在一天經歷完了。
喬稚晚離開車鋪前和丁滿交換了手機號碼,她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