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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被徵調的民夫同士卒們一起將一條條滾木、巨石抬上城牆,損壞的牆朵也有匠人正在加固,一口口大缸、大鍋被立了起來,整個城上彷彿工地一般熱火朝天,這讓王彥心中的憂鬱減輕不少,百姓和士卒的支援,讓他看見了一絲守住青州的希望。
來到城樓處,下面是一隊隊推著小車,攜家帶口湧入城內的百姓。
王鰲永死在青州,人們害怕清軍報復,加之趙應元派遣騎兵驅趕,城外百姓為躲避即將到來的清軍,一部分舉家南逃,一部分則選擇躲入青州。
王彥握著腰間寶劍,看著城下場景,心裡想的確實另一福畫面,「會失敗嗎?我絕不能讓青州陷於清軍之手!」
他收回思緒,卻看見遠處官道上,兩名騎士絕塵而來,而在他們在身後幾裡處,更是揚起大片塵埃,王彥頓時大驚失色。
「跟我下去,速速疏通成門,迎他們進城!」這時他已經看清那兩名騎士,正是趙應元派出城外打探清軍,驅趕百姓的騎兵。
王彥領著護衛匆匆下城,可城門處已經被幾輛大車堵死,卻是有人不顧趙應元之令,想要逃出這個是非之地。
「怎麼回事?速速把車推開!」王彥見此頓時大怒。
守為城門的兵卒聽了,卻是一臉為難,他身後的護衛見此,則立時上前,要將堵住城門的車輛推回來,可是推車的家丁卻是不幹,一白麵無須的陰悔男子突然厲聲喝道:「知不知到這是誰的東西,咱家到要看看誰敢推動車輛?一個個不想活了是吧!盡然敢阻止咱家出城!」
看那揚起的塵埃,清軍離青州不過數裡,一刻鐘內騎兵就能殺到,可城門處卻出現這麼個不懂事的東西。
觀其外表,聞其言行,王彥已經猜到他的身份,當下更是憤怒,他一把抽出腰間長劍,怒道:「閹貨!敢阻礙大事,是要尋死麼?」
「你要做什麼」那太監見王彥怒而拔劍,臉色不由一變,可是長時間作威作福的他,已經囂張跋扈慣了,聽了王彥罵他,頓覺丟了面子,因而仗著主家身份硬頂道。「咱家可是衡王近臣,得最了咱家,就是得罪了王府,你是要以下犯上麼?」
兩名騎士一路狂奔,回到城下,卻被人群擋在城外,入不了城,臉上寫滿了焦急。王彥見此知道軍情緊急,不能再等,再看閹貨厲色的模樣,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
太監見他臉色變化,卻自以為得計,認為王彥被他的王府身份嚇住,一時間下不來臺,滿臉輕蔑地說道:「哼什麼東西,還不給咱家開路,要是……」
太監話還沒說完,王彥卻突然提著寶劍刺了過來,老閹貨原本自得的臉上,瞬間變得煞白。
「啊」王彥雖是書生,可自從主持招募兵卒以來,他時常跟隨軍士演練,那太監豈是他的對手,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一劍刺穿。
眾人看著王彥從屍體上抽出寶劍,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之前阻撓的家丁一個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而軍士們則變得一臉肅然。
「有再敢不聽號令者,就是此般下場!」王彥拔出寶劍,一腳將屍體踹倒,環視眾人,大聲命令道。「速速疏通城門!」
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在王彥按劍注視下,堵在城門處的大車很快就被推開,片刻間原本堵死的城門也就通暢起來。
兩名騎士也跟著百姓迅速入城,他們來到王彥身前,帶著哭腔道:「公子,出城的兄弟全完了!」
王彥在軍中沒有軍職,也沒有大明朝封賞的官位,只能算是趙應元的幕僚,軍中諸人看其年輕,便多稱其為公子。
這兩名騎士王彥都認識,一個叫鄭有才,一個是當初一箭射穿他大腿的王威。
這時他見二人渾身帶傷,盔甲上還插著羽箭,已經明白事態嚴重,再看遠處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