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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聽不慣小妹兒的尖叫,側過臉,讓大家看到劃過他整個側面的刀疤,那是盛讚留下的。
但如今的女人啊,總是更愛有疤的男子,當然,要是美男子。
刀疤看起來已經有了些年歲,呈現淡褐色,微微凸起,橫貫他的左眼,雖然破壞了他那張妖嬈的臉,瞎了他一隻眼,卻更顯硬漢本色。
小妹兒們更加興奮的尖叫,紛紛湧上去一睹風采。
毛爺爺氣死了,讓手下扣這些女人的抽成!
白狐越過毛毛,直接進去了,毛毛呸了一口,惡狠狠的看著白狐的手下,決定從此以後絕不染銀白。
盛讚說:好久不見,老朋友。
白狐笑起來很邪,將手上的箱子遞給盛讚。
那是一整箱的粉,他想拉盛讚一起做生意。
他摸著臉說: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微微眯著眼,甚至看不太出來他的殘疾。
盛讚笑了,以前,是你技不如人。
兩人視線對焦,都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盛讚單槍匹馬,從白狐手裡搶走了秦五爺想要的東西,從此,他入了秦五爺的眼。
只有盛讚自己知道,自己當時九死一生,那把刀不是破了白狐的相,就是要刺進他的喉管裡。
生死之間,他多了一分幸運。
如今,三千港在盛讚手裡有兩種生意是不做的,一個是偷渡,一個是白粉。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個規矩。
白狐敢帶著貨親自過來,挑釁和野心可想而知。
盛讚劃開袋子嘗了嘗,很純,是難得的好貨。
但不做就是不做,盛讚說,「帶上你的貨,走的乾乾淨淨。」
白狐笑的很有深意,「原來你已經發現了。」
「趁我現在好說話,你就要懂得聽人話。」盛讚端茶送客。
白狐不急著走,玩笑般說:「聽說三千港盛爺的心頭寶可愛又漂亮,盛爺好福氣。」
盛讚淡淡的,「哪裡哪裡,女人麼,都一個樣。」
「盛爺的女人,滋味應該更好吧?」
「怎麼?想要?毛毛!」盛爺喚人。
毛毛進來,無視白狐,聽盛讚吩咐:「給白狐老弟找兩個漂亮的,好好伺候。」
白狐說:「那就笑納了。」
他帶著兩個小妹兒走了,幾天後將人扔在三千港路邊,毛毛命人帶去初雪堂醫治,聽川老爹說白狐下手太狠。
「幹!」毛爺爺吃了悶虧,手下捧著的小妹兒被欺負成這樣,是在打他的臉。
待白狐離開後,盛讚說:「把川芎帶回來。」
川老爹親自前往,去了玉城。
川芎那時與川烏在一起,是川烏先看見川老爹的,他驚訝不已,問:「爸你怎麼來了?」
川芎沒有上前,已經知道是為了什麼。
「你跟我走。」川老爹沒有說名字,看起來像是老了十歲。
川芎跟著上了車,留下川烏一人。
川烏不敢與其他人說這件事,他只聽到了一點訊息,不敢置信。
三千港
川芎跪在關公像前,身上是被川老爹抽出來的鞭痕,鞭子抽斷了,川老爹不敢停,抽出皮帶繼續打,打累了也不敢停,生怕別人動手會要了這孩子的命。
盛讚坐在上首,丟下來一包白狐帶來的粉。
川老爹看著那包粉,手腳發軟,是徹底打不動了。
川芎一聲不吭,連背都沒彎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染透,有些已經乾涸的黏在傷口上,扯一下就又淌出血。
「是我太小看你了。」盛讚幽幽啟口。
川芎跪在堂下,抬起頭,笑了。
「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