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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乾著急他也不來看我。如果他看我的話我會提示他放棄。難道沒有下一把了嗎??急歸急。人家爭執人家的。最後人家和他妥協帶了他一萬。結果果然出了個4。
下幾場我我故意把包扔在邊上的沙上。沒去提示大年。這個傢伙也太急了。這樣下去莊家會驚的。
看我沒給他提示。他有點著急。但是這麼多人他也沒表示出什麼來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按照我的思路他應該也去押幾下那怕一次押2ooo。憑運氣去贏了還是輸了也是好的。但是他一點也沒有這個意思。我也不好表示出什麼來畢竟很多人嘛。
記得我後來提示大年人家下次會出1。大年在盒子出來的時候。就把一疊錢仍到了1上。場上押那門的都有。這樣就出現了4門全押的情況。(四門都押很多時候都有很正常。需要看帳的把握。要求押錢最少的那門搬走)大家都互相不讓根據我當時的觀察。下邊他們那一夥的都不想讓有點想把大年逼去別的門的意思畢竟他扔上去的錢不是大數。押得比他多是可以逼他走門的。大年把錢往看帳的面前空地方一推:“我肯定不讓。我押固定。連底帶帳都要了。”所謂押固定就是死押這個1出任何一家的時候他都輸。沒有保本的機會贏了他得3倍。由於有人押固定帶了莊家和底賬。是捻不走的。所以大家都沒有異議。我是那個氣啊能打過他就上去痛扁他一頓了。
大年這樣一押場上那幾個和莊家一夥的人都選擇了別的門。但是沒有人選擇去輸這個1。有一個選擇了1的凱子記得好像是押在2上輸134保本押了3-4千的樣子吧。那幾個和莊家一夥的人戲演得也不錯沒有人來要求和大年分一杯羹。都去了別的門。開出來果然是這個1。大年贏了2萬多。下一盒那指揮者把錢放在桌子上。想來下次出的還是個4。我又給了大年提示。按照我的本意是讓他輸幾千給這個4。盒子一上場有人就在4上去叫底賬。那人是莊家一夥的。大年偏要去分一點把錢也扔到4上去。規矩嘛誰先押誰說了算大年就去和人家商量要帶他1萬。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去了廁所。我能表示出什麼來呢?只有去廁所了眼不見為淨。
從廁所出來我知道人家沒帶他。但是莊家應該是驚著了那個指揮的人把錢放進了包裡。倆手交叉在胸前叼了一根菸在抽。看來他懷疑有人知道了他出千。放棄了指揮莊家出幾。莊家呢也沒表示悶著出了幾合。大年總來看我。我也不知道下次能出啥了只好把包丟在沙上去看熱鬧。
莊家輸贏來來往往的有個5-6次的樣子。放棄了坐莊。從裡邊套間出來了。
莊家從套間裡出來了。我瞄了一眼;是一個不起眼的乾瘦的中年人。他笑著對大家說:“今天我做不動了;總是輸;不做了。你們誰有興趣誰來坐莊吧。”大家紛紛的說大都輸了;沒能力坐莊;而贏錢的和莊家一夥的那幾個都紛紛表示還有生意要談;晚上再來。接著一個個都溜了。房間裡就剩下這些輸錢的凱子和莊家。有的在清點自己輸多少;有的在唉聲嘆氣。
看時間也快到中午了。我示意大年該去吃飯了。鐵軍呢;一直都在看熱鬧。始終一句話也沒說。
出了酒店。大年帶我們去了一家火鍋店。找了個包間;要了一些火鍋。這個時候小年不知道從那裡也趕了過來;因為事前說好了沒帶他去。
等服務員出去以後。我對大年說:“你也太急了;沒有你這樣玩的。你要是不演砸了咱們今天起碼能掏出來1o萬最少。”。他可能也反應過神來了。連說:“不好意思。主要是輸得太多了;想撈回來。”說話的功夫;鐵軍就問我他們是怎樣作弊的;我就把他們怎麼作弊的過程說了一次。
小年就說:“等下午再過去了抓到了就直接把局給掀了。那樣可以把輸的錢都要回來。”我說:“你怎麼去抓?把柄是什麼?人家到時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