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愛人10(第2/3 頁)
地憐愛起剛剛惹她生氣的壞蛋,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戳了戳,軟聲說:“以後不要亂親我就好了。”
約書亞注視著她,低低“嗯”了一聲。
眼前的小美人就像會被惡狼攆得氣喘吁吁抱著耳朵跑的小兔子,可一旦狼示好,她就重新豎起毛茸茸的長耳朵湊回來,半點不記仇。
他甚至覺得她如果聽到狼說嗓子眼癢,能蠢到幫忙把小腦袋塞進狼嘴裡看。
美麗而脆弱的生物,輕易就會受到傷害,從她身上無法獲得捕獵的快感,用以果腹太可惜,值得他打造一座隔絕危險、美輪美奐的花園,用陽光、珍珠、蜜糖,一切美好的事物嬌養她的天真。
她身上存在的明亮而溫暖的特質吸引他的目光,填補他的心臟,價值足以超越他所有收藏的總和。
就是叫赫爾曼捷足先登了。
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撼動她的心防,也難以把赫爾曼從她的腦海抹除。
那個只知殺人快感的屠夫怎麼養得好她呢,希望她最後能明智地選擇相信自己,畢竟他更希望有一位在花園中品茗的小妻子,而不是一具收藏在櫃中的漂亮標本。
“對了。”桑遲忽然想起需要和他說一聲,“我和樓下的懷特太太約好了明天要參加一場聚會,要離開家。”
“什麼聚會?”赫爾曼皺起眉。
調查資料裡桑遲可不是喜歡湊熱鬧的性子,連門都不怎麼出,怎麼會跟個只生疏稱呼姓氏的女人約好參加聚會。
“嗯……好像是小綿羊聚會?”桑遲努力回想懷特太太說的那段長篇大論,勉強想起了一個詞,不太確定地回答約書亞。
約書亞沒懂什麼叫小綿羊聚會,難道是女人間約定的密語嗎。
他抿了抿唇,問:“那時間和地點呢?”
桑遲搖頭:“沒告訴我,她說到時候找我,應該是明天上門帶我一起去吧。”
約書亞默了一瞬,說:“好吧,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遲遲,我該出門買食材給你準備午餐了,你明天參加聚會的事等我回來我們再談好嗎?”
桑遲沒意見,幫他穿好外套,送他到玄關處。
想到他都已經認錯,答應她不會亂親了,她既然現在都還沒能分清兄弟倆到底誰才是自己丈夫,就不該厚此薄彼不給他離別吻。
因此揪著自己的衣角,有點彆扭地說:“你彎腰,低低頭。”
約書亞以為她有什麼話要湊上來和自己說,依言動作——面頰得到了一個蜻蜓點水的親吻。
明明他更放肆地嘗過她紅唇的好滋味,可由她主動給予的贈禮與強制掠奪來的有很大不同。
只是他形容不出不同在哪兒。
擅於算計與巧言的家主大人淪為無法用語言描述心情的啞巴,不剩半點遊刃有餘,瓷白的臉上飄起薄薄一層浮紅,艱難地澀聲吐出一個“你”字。
桑遲誤以為他這副窘迫模樣是因為自己沒跟他提前說好要給離別吻,緊張地覺得他會說她原來也是“亂親人”的壞蛋。
她羞得不敢聽下去,連忙同他告別,慌慌張張地跑回臥室關上了門。
約書亞在玄關靜立,良久,像是恢復了冷靜,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轉身開門,唇線抿起的弧度卻一直沒有落平。
就算在與下屬通話中下達命令,語氣也懸著輕飄飄的愉悅。
電話那頭的下屬辨別不了他的愉悅是真是假,害怕受到遷怒,戰戰兢兢地應完全程,直到聽他要求去找蛋糕師做一個尺寸中等的蛋糕,才揣著小心問:“家主,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嗯,想要慶祝一下,也當賠禮。”約書亞坐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裡,看著手中咖啡上層簡單的愛心裱花,微笑說。
四十分鐘後,下屬和另外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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