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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rdo;

&ldo;要麼接受這筆交易，要麼接受軍法審判。&rdo;

&ldo;這樣一來我就對中隊裡的弟兄們玩弄了一個極為卑鄙的騙局，不是嗎？&rdo;

&ldo;令人作嘔的騙局。&rdo;科恩中校和藹可親地表示同意。他眼中閃爍著暗自高興的微光，耐心地望著約塞連，等待著他的答覆。

&ldo;見鬼去吧！&rdo;約塞連大叫道，&ldo;如果他們不想執行更多的飛行任務，那就叫他們像我這樣站出來採取行動，對嗎？&rdo;

&ldo;當然對，&rdo;科恩中校說。

&ldo;我沒有理由為了他們去冒生命危險，對嗎？&rdo;

&ldo;當然沒有。&rdo;

約塞連迅速地咧嘴一笑，做出了決定。&ldo;成交了！&rdo;他喜氣洋洋地宣佈。

&ldo;好極了，&rdo;科恩中校說。他表現得並沒有像約塞連指望的那麼熱情。他從卡思卡特上校的辦公桌上滑下來站到地板上，先扯了扯褲子和襯褲襠部的皺紋，隨後才伸出一隻軟綿綿的手來讓約塞連握住。&ldo;歡迎你入夥。&rdo;

&ldo;謝謝，中校。我‐‐&rdo;

&ldo;叫我布萊基，約翰。我們現在是夥伴了。&rdo;

&ldo;當然啦，布萊基。我的朋友叫我約&iddot;約。布萊基，我‐‐&rdo;

&ldo;他的朋友叫他約&iddot;約，&rdo;科恩中校大聲對卡思卡特上校說，&ldo;約&iddot;約邁出了多麼明智的一步，你為什麼不祝賀他呢？&rdo;

&ldo;你邁出的這一步的確非常明智，約&iddot;約，&rdo;卡思卡特上校邊說邊笨拙而熱情地使勁握住約塞連的手。

&ldo;謝謝你，上校。我‐‐&rdo;

&ldo;叫他查克，&rdo;科恩中校說。

&ldo;當然啦，叫我查克。&rdo;卡思卡特上校熱誠而侷促地哈哈一笑。

&ldo;我們現在是夥伴了。&rdo;

&ldo;當然啦，查克。&rdo;

&ldo;笑著出門吧。&rdo;科恩中損說著把兩隻手分別搭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肩膀上，三個人一起朝門口走去。

&ldo;哪天晚上過來跟我們一塊吃頓飯吧，約&iddot;約，&rdo;卡思卡特上校殷勤地邀請道，&ldo;今天晚上怎麼樣？就在大隊部的餐廳裡。&rdo;

&ldo;我非常樂意，長官。&rdo;

&ldo;叫查克，&rdo;科恩中校責備地糾正道。

&ldo;對不起，布萊基。查克。我還沒有叫習慣。&rdo;

&ldo;這沒關係，夥計。&rdo;

&ldo;當然啦，夥計。&rdo;

&ldo;謝謝，夥計。&rdo;

&ldo;別客氣，夥計。&rdo;

&ldo;再見，夥計。&rdo;

約塞連親親熱熱地揮手向他的新夥伴告別，溜達著朝樓廳走廊走過去。等到剩下他一個人時，他差一點高聲唱了起來。他自由了，可以回國了。他達到了目的，他的反抗成功了，他平安無事了。

再說，他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情。他逍遙自在、興高采烈地朝樓梯走去。一個身穿綠色工作制服計程車兵朝他行了個禮，約塞連快活地還了一個禮。出於好奇，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