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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軒轅政甫回來,正好聽到店小二和在和別的客人說話。我心裡泛起了一絲希望,連忙上前詢問那小二。小二見是我,連忙又堆上了笑,道:“那個怪人也沒什麼好看的,手裡拿著劍,誰上前就給誰難看,夫人,您還有身孕,還是不要去的好。”
我一邊點頭,一邊急忙拉著軒轅政往望斷崖那走去。
四月初十,春,去往望斷崖的路上植滿了樗樹。我恍惚間似又回到了鳳城的驛站,那個時候,樗樹上還掛著冰雕,他也還在,和我談起他的父母。
確實是個男子坐在望斷崖前,身邊放著四五個酒缸,衣衫襤褸,滿面鬍渣,的確狼狽的很。我心念一動,叫道:“琅燁!”
不錯,在望斷崖前的那人不是秦牧野,而是琅燁。
琅燁見到我,醉的一塌糊塗的眼裡總算透出了一絲清明,將長劍雙手奉上,雙膝跪地:“夫人,屬下沒有保護好相爺!請夫人責罰!”
“琅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我等從敵軍中救出了相爺,豈料又中了埋伏,一路被敵軍逼至望斷崖。彼時,相爺昏迷不醒,風南城卑鄙之人,趁人之危,將相爺打落望斷崖。屬下九死一生,躲匿於樹叢之內,待敵軍離開後,下到了懸崖尋相爺……可是,可是……除了一副被野獸啃的只剩下骨頭的屍骨,屬下什麼也沒找到!屬下……屬下……只等夫人前來,賜屬下一死!來生結草銜環再報相爺大恩!”
我等來的,還是他已經死了的訊息。而且,只剩下一具屍骨。聽完琅燁的話,我嗓子裡一陣腥甜,回神時,一口鮮血已經吐了出來。
琅燁和軒轅政無不大喊著我的名字,我輕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琅燁,你不必自責。我問你,你可有家人?”
琅燁呆了會兒,才道:“屬下安城人士,家中經營一間鏢局,還有老父老母,一弟一妹。”
“那好,你啊,趕緊回家去,然後,來秦淮河畔提親。你要是隨相爺去了,你讓我怎麼和我的好姐妹交代?品顏可是一直在等你。”
琅燁又一次跪在我的面前,道:“屬下……屬下……”
“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別說了。重要的還是活著的人。”
說完,我離開了望斷崖。軒轅政緊跟在我的後頭。翌日,我給秦牧野舉辦了一場喪禮。
喪禮進行的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簫寒。
我見到他,微微驚訝,但想起來,他算是秦牧野的故人,來看望他,無可厚非。
“宋姑娘,在下的話,依舊有效!”
其實,簫寒交給我的玉佩我一直戴在身上,我笑道:“簫盟主給我的玉佩我一直都有放著,也是有事相求的時候了。”
我帶著簫寒,一道去了客棧。軒轅政正巧坐在客棧的後院裡。一個八歲的孩子,身上卻有太多的過往。我指著軒轅政,道:“我不該隱瞞他的身份。他叫軒轅政,如你所見,曾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嚮往江湖,我也明白,只有江湖這個地方,能掩蓋他的身份。我希望簫盟主能收下他當徒弟,當然,簫盟主你也是軒轅涼的兄弟,若是不願意接受,我也不會勉強。”
我將玉佩交還給蕭寒。他接過,道:“軒轅兄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朝廷和江湖向來兩不干涉,簫某雖然不苟同軒轅兄的做法,卻也礙於兄弟情面,不能多說什麼。”
蕭寒接受了軒轅政,軒轅政卻對著他好一番打量,良久才道:“徒兒拜見盟主師傅!”
軒轅政跟了蕭寒後,便改了姓名,蕭寒說,江湖中人都有個化名,所以不算是背棄宗室。
“宋白,你就這樣急著擺脫我嗎?你還是介懷母……我母親的吧?”
夜間,軒轅政到了我的房間,如是對我說。我撲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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