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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無心與成王起什麼糾葛。

只是辭雨並不怎麼放心她，每每見她與成王在一處，總是如臨大敵，彷彿她是碗裡的一塊肉，馬上就要被人吃了一樣。

&ldo;嗯哼，這個誓發的還有點誠意。&rdo;辭雨挑了挑眉，懶懶地往柴垛上一靠。

但她忽然又想起什麼來，騰地一下復彈起來，幾乎撞上清昭的鼻子：&ldo;不行，你還必須跟我發誓，絕對不會辜負雲涯師叔。&rdo;

辜負，哪兒來的什麼讓她辜負啊。清昭苦笑，她和雲涯清清白白，師是師徒是徒，縱然辭雨上回說了浮桑人不論年齡輩分，他們之間也無法生出什麼不同的感情來。只是辭雨想像力太過豐沛，總篤定了她和雲涯暗地裡都有意似的。這丫頭，不去寫話本是浪費了。

但她也很理解辭雨的這份緊張，畢竟當她見到子歸為辭雨著急成那樣時，心裡的第一個念頭也是，辭雨你可千萬別負了他的心意。

咦，清昭一個激靈，甩了甩頭，心說自己真是傻了，怎麼拿子歸來和雲涯相比，這能是一回事嗎?果然夜深了頭腦就是不濟，幸好這話沒有說出來，否則必定躲不掉辭雨一番大做文章。

不過想到雲涯，心底就不由牽起一陣疼痛，這些日子以來都是這樣。就好像有人拿刀在她心上割了一道口子，平時倒不如何覺得，偶然牽扯起來，才發現始終沒有癒合過。她閉了閉眼，胸口的滯漲感再度襲來，比之數月前彷彿更甚。

&ldo;喂，你別想裝傻。&rdo;辭雨見她久不回應，急得來拽她。

清昭只得投降：&ldo;好，好，我發我發。如果我辜負了師父，就讓我不但修不成仙，下輩子還得當辭雨養的魚。&rdo;

&ldo;我呸!&rdo;辭雨氣得抄起一隻柿子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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