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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樹陽：&ldo;你們去吧。&rdo;

黃豆：&ldo;別啊。&rdo;

秦樹陽：&ldo;我明天出差。&rdo;

一群人嘲笑。

大牛：&ldo;還出差呢……要臉不!&rdo;

二狗：&ldo;這他媽更刺激了，操一路!&rdo;

&ldo;……&rdo;秦樹陽都不想說話。

&ldo;走吧，少喝點去。&rdo;周迪摟住他肩膀往前走，那幾個跟後頭，唧唧歪歪。

周迪：&ldo;哪認識的妹子。&rdo;

秦樹陽此刻特別想一拳頭砸他臉上，&ldo;你別打人家主意，不是那種人。&rdo;

&ldo;認識很久了?&rdo;

&ldo;剛認識。&rdo;

&ldo;那是哪種人你知道?&rdo;

&ldo;你收點心吧，你這同時約著幾個你能數的過來麼?&rdo;

&ldo;那些個什麼貨色，跟這沒法比。&rdo;他舔了舔牙尖，&ldo;這女的一看就很可以，搞起來有意思。&rdo;

秦樹陽甩開他胳膊，&ldo;滾你媽的，你成天腦子長幾把上了，懶得跟你們瞎扯淡，老子回去了。&rdo;

他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指了指老迪，&ldo;警告你啊，別打她主意。&rdo;

周迪散漫一笑，&ldo;瞧你生氣的，我才沒那麼缺德，搞哥們女人。&rdo;

&ldo;……&rdo;

懶得解釋。

……

第二天一大早，秦樹陽就過來接林冬，兩人打了出租去了火車站。

這回客流量小，檢了票，在候車室坐著等了一小會就上車了。

這小姑奶奶表面上挺冷靜，端著個架子看上去優雅的很，眼睛卻東瞟瞟西看看，放佛周圍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林冬坐了個靠窗的，秦樹陽在她旁邊，他倆對面先是坐了一婦女，後來又上來一個女學生。

林冬望著車窗外，那一片荒蕪的，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秦樹陽說：&ldo;睡一會吧。&rdo;

林冬說：&ldo;睡不著。&rdo;

&ldo;吃點東西?&rdo;

她搖頭。

車尾有孩子的哭聲，清脆的很，斜對面的婦女靠著座背睡覺，被吵醒了，換了個姿勢繼續睡，眉眼裡儘是嫌棄。

坐了許久，林冬也覺得有些無聊，手支著臉搭在桌上，一個動作累了就換一個，時間久了，怎麼坐都不舒服，左右換了好幾個姿勢。

秦樹陽看她坐立不安的模樣，&ldo;你要不靠著我?&rdo;

林冬側臉，看了眼他的肩，&ldo;不靠。&rdo;

過了三個小時，秦樹陽也睡著了。

&ldo;來美女讓一讓……花生瓜子火腿腸，啤酒飲料礦泉水……&rdo;

賣東西的推個車走過去，林冬盯著人家小推車看，沒有什麼想吃的。

過了一會，又有推銷的。

&ldo;內蒙古奶片，新疆藍莓李果……&rdo;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林冬循著聲音望了過去，見乘務員推著個小車從車那頭過來了，她就坐那等著。

乘務員停在車廂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