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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霜無奈道:「季阿姨,你也聽醫生說了,他醒之後不能受刺激,我在說不定更會讓他受刺激。」
「這這」陳燕猶豫了。
季國上前問道:「清霜,季禹昏迷前還喊你名字,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肯定是想見你的,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有事就先離開,如果季禹醒來之後要找你,那麻煩你抽空過來看看他。」
對方話已至此,清霜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她輕輕點了點頭:「好,就按季叔叔您說的這樣吧。」
她轉頭看向身旁一直默默陪伴的男子,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感激,輕聲說道:「我們回去吧。」
江晏州點頭,朝季國微微頷首後,當著眾人的面攬著清霜的腰離開,直到走出醫院,離開眾人的視線才放開。
清霜覺得好笑,江晏州和她領證這麼幾天都沒什麼親密的動作,這會兒倒是連著兩回。
一次是在保護她,一次則是在宣誓主權。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別人都說江晏州是個深不可測,沉穩疏離的人,我看不見得。」
「那你覺得江晏州是個什麼樣的人?」男人問。
「像個小孩。」
江晏州微怔:「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當然是誇你。」
第27章 過敏
第二天,季禹醒了。
他醒的時候沈清霜和江晏州正在收拾昨天搬過來的東西。
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清霜接到徐巍的電話。
「餵?」
徐巍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說道:「季禹醒了,他想見你。」
「好,我知道了。」
清霜其實不知道季禹為何非要找她,從前他的所作所為都能看出他對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甚至有時會感到厭煩。
她住的公寓離公司那麼近,也沒見季禹來找她,如今她和別人結婚了,也搬走了,他卻跑到沈家找她,還為此發生車禍。
清霜覺得自己是有些冷血的。
她不覺得感動,只希望季禹能像從前那樣忽視她,當她不存在。
收起手機,清霜看向一旁正在幫忙的江晏州, 矜貴清正的男人換上一套休閒衛衣,比平時多了幾分少年氣息,更是和電視裡端肅疏離的模樣判若兩人。
「晏州,我去一趟醫院。」從前她都是直接連名帶姓叫他江晏州的,這到底多了幾分距離感,只是『晏州』二字唸的也有些許彆扭。
不過當下也沒想出什麼更好的稱呼,就先這麼叫吧,說不定叫著叫著就習慣了。
江晏州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她身上,眉頭微微一蹙,他的眉形修長而淡雅,疏疏朗朗的,給人一種清冷而疏離的感覺。
在他蹙眉的時候又會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感,沈清霜以為他不高興了。
結果他卻說:「今天天氣降溫了,你多加件披風。」
他不僅說,還走到旁邊的衣帽架上,取下一件和她今日衣著顏色相搭配的披風。
「路上注意安全。」江晏州溫聲叮囑著,細細替她披上。
等沈清霜到達醫院時還在回味他當時的動作和神情。
一向沉穩而自持的人褪下籠罩在外人面前疏離的外衣,露出內裡的溫柔,只有接觸過的人才會知道那有多柔軟,有多動人。
這種人夫感
嗚,她有些心動。
——
沈清霜走到季禹病房門口時季阿姨正好從裡面出來。
「季阿姨。」
「清霜,」陳燕看了看房門,把沈清霜拉遠了些,壓低聲音,「小禹剛醒,等會兒你進去的時候記得順著點他說話,醫生說了現在還不能讓他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