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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時間你說了算。&rdo;試卷放到一邊去，慕朝辭忍不住湊近到她面前，小聲說，&ldo;但是麻煩這位同學先付一下酬勞‐‐喏，親我一下就可以了。&rdo;

說著，稍稍側過臉等待想像中的溫軟唇瓣貼上自己的臉頰‐‐

然而並沒有等到。

李輕舟眯起眼睛看著眼底眉梢憋著一股子壞勁兒，還努力表現出一副&ldo;看你是我媳婦兒我讓著你&rdo;以及&ldo;就親一下其實我很吃虧&rdo;的人，依舊保持著剛剛乖巧的、小白兔討食一樣的姿勢，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ldo;滾。&rdo;

&ldo;好的。&rdo;慕朝辭正襟危坐道。

事實證明，李輕舟還是那個李輕舟。至於撒嬌……那可能是她感冒感得腦子不太清楚，純粹後遺症。慕朝辭這樣想。

紀寒支著下巴看完了一齣戲，終於找到機會重新召集兩人的視線。他扯著板凳坐近了幾分，鬼鬼祟祟道：&ldo;我說你們兩個發沒發現，李嫣然今兒沒來上課？&rdo;

一談論起別人，尤其是女生，慕朝辭就跟自動遮蔽似的低頭訂正李輕舟捲上的錯題。

早就知道跟他八卦無望，紀寒又扯著板凳，往前面李輕舟桌旁行進幾分。

&ldo;其實不只是她，咱們班還有個女生也沒來上課。你猜為什麼？&rdo;他聲音刻意壓低，說話調子又慢，這一句兩句聽著怪滲人的。

李輕舟環顧教室，準確找到李嫣然的位置。

&ldo;為什麼？&rdo;她問，&ldo;不會也感冒了吧？最近的確是流感肆虐來著，麥麥她們班‐‐&rdo;

&ldo;nonono！&rdo;紀寒豎起食指左右搖擺，一副&ldo;你先閉嘴且聽我說&rdo;的架勢，&ldo;你三哥不是把校醫那檔子事抖摟給警察叔叔了嗎。&rdo;

&ldo;嗯。&rdo;

&ldo;就，公安部領導特重視這事，還專門成立了調查小組查相關受害人資料。&rdo;

&ldo;嗯。&rdo;

&ldo;懂了吧？&rdo;

&ldo;……？&rdo;

&ldo;我靠，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不懂啊！&rdo;紀寒整個被她打敗了，又不得不壓著嗓子逐字逐句解釋，&ldo;就是那個什麼，咳，被欺負的女同學基本都被聯絡到了啊，出了這樣的事她們家長怎麼可能還會讓她們在這個學校念書‐‐基本都收拾收拾回家準備轉學了。&rdo;

李輕舟：&ldo;……&rdo;

她慢慢偏過頭緊盯紀寒的眼睛，而對方好似也十分清楚她這一眼帶著怎樣的疑問。

&ldo;八|九不離十了，&rdo;紀寒點頭，&ldo;李嫣然也是這個案件受害人之一‐‐而且你沒注意嗎，她連咱們群都退了，班群也退了。&rdo;

李輕舟：&ldo;……&rdo;

她真的完全沒注意。

&ldo;唉，現在整個學校都在議論這件事‐‐其實受欺負的還不止咱們這一屆的女生，還有上一屆的、上上屆的學姐。學校貼吧裡現在全他媽是回來宣告舉報的，搞得老子都不想做那勞什子貼吧管理了。&rdo;

李輕舟覺得自己發音艱難：&ldo;李嫣然……怎麼可能？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