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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幾聲，讓初衍重新坐下，才慢慢開口：&ldo;你來之前，江致過來跟我解釋了。我誤會你了，抱歉。&rdo;

初衍無謂地聳肩。

&ldo;其實我比那男孩衝動，不然也不會控制不住自己鬧這麼大一個笑話。初衍，你這下得更煩我了吧。&rdo;陶斂擰起眉，臉色有些蒼白。

初衍這下認真地點了點頭，&ldo;恩。&rdo;

陶斂笑笑：&ldo;來海城前我沒想過能再見著你，我也沒想過對你……還有大學那種感覺。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又得是&l;執念&r;了，白讓你笑話。其實我也想不通，怎麼在你這裡就非要爭一次，好像不做點事就丟了點什麼似的，心裡特別空。&rdo;

&ldo;陶隊。&rdo;初衍真誠地說，&ldo;咱倆不合適。&rdo;

&ldo;我就知道你要說這話。&rdo;陶斂自嘲道：&ldo;我大學就知道，否則也不會……但是感情跟合不合適沒關係，它就在那，我趕不走。&rdo;

病房的窗半開著，一陣風適時吹進來。

初衍不是容易感動的人，所以在陶斂掏心掏肺跟她說這些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跑神了。

風裡好像有花香?會是什麼花呢……她八竿子打不著地想。

等她回過神，陶斂已經在發表結語了，臉上帶著點釋懷和哀傷。但初衍由於心思不集中，光榮地聽錯了重點。

陶斂說：&ldo;初衍你這人很討人喜歡，但也很招人恨，以後說話做事，別老只顧著自己痛快來。這女孩子在社會上啊，到底是該沉得住氣些，最好呢還是找個老實人，那個小男孩啊……&rdo;

初衍只聽進去了那一句&ldo;很招人恨&rdo;。

她狠瞪了陶斂一眼，等人說完話抬腳就走。

陶斂躺在床上莫名捱了一記眼刀，又納悶又委屈。但經過昨晚那麼一鬧，他心裡那點趕也趕走除也除不掉的執念，終歸是散了一些。

第19章

初衍走出病房時，外面空無一人，遲野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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