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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茨看了她兩眼,決定還是離遠點,過了會慫慫的發問:「你等下真的要出去玩嗎?我有新買的止咬器。需要的話我可以拿過來。」
阮恬瞥他一眼,吃掉最後一口八寶飯,拎起已經被阿姨裝在紙袋裡的甜點。
林望茨立馬挑眉,收回手在桌子底下盲打——止咬器,速來!
阮恬一路開車到學校,車子停在校門口,她提前給沈羲和打了電話,電話接起來的時候,估計人還沒醒,說話聲音軟綿綿的,人又格外惜字如金,阮恬剛說每兩句話,那頭就氣沖沖的掛了。
電話掛之前,還聽見沈羲和在電話裡罵:「你傻逼吧。」
罵人的時候都是聲音都是軟的。
阮恬一點都沒生氣,甚至有點惋惜。
等沈羲和出來這會功夫,阮恬開了車上的顯示屏,繼續把昨天睡覺之前沒看完的電影看下去,司機靜悄悄不說話,像個影子,車上只剩下電影裡嘻嘻索索的說話聲。
不對。
她熱的渾身焦急,表面上看不大出來,弓著身子整個人都懶洋洋沒勁的窩在車座裡,一手扶著胳膊肘,另一隻手支著撐著下巴。
今日她穿了件白色吊帶上衣,長發堆散在削瘦肩頭,鎖骨平直精緻,脖子上戴著一根細細的銀鏈子,印著瓷白肌膚,微微露出幾分細膩肌膚。
阮恬生的很好看,今日格外如此,大約是特意收拾過,沈羲和站在車窗外,盯著阮恬那張漠然的臉許久,他才上前拉開車門。
阮恬像是被驚醒了,猛地抬頭看他,陽光落了一地,照在他身上。
阮恬笑:「你來啦。」
她伸手把紙袋提起,沈羲和接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坐下時,阮恬無法控制的深深吸了一口葡萄柚香氣,陷入頭暈目眩的地步,她晃了晃神。
面前的沈羲和低垂長睫,捏著一塊小蛋糕,抬頭問她:「這也是昨天的?」
阮恬不動聲色往後一倒,抱著雙臂,笑眯眯道:「你猜。」
忽然車窗從外被人扣響,林望茨似笑非笑的搭話:「她說什麼,你就信啊?」
沈羲和沒說話,悄悄打量了兩個人,林望茨聽著是在和自己說話,但一雙眼睛盯著阮恬,阮恬笑著沖他揚了揚拳頭。
他低下眼睫,看向手裡的小蛋糕。
阮恬:「滾蛋,狗兒子。」
林望茨:「我又不是來和你說話的。」他毫無所謂的拉開副駕駛,說:「我那車壞了,先坐你的車吧。」
他是專門上來的,怕阮恬失控,沈羲和受不住,他抬頭從後視鏡中打量了一眼沈羲和,漂亮似雪的臉頰和長長睫毛,再看旁邊的阮恬,她在不停的拉開自己和沈羲和的距離。
他有些擔憂的捏緊口袋裡藏著的止咬器。
又繼續和沈羲和搭話:「沈同學以前騎過馬嗎?阮恬那個馬場……」
阮恬在身後不輕不重的咳嗽一聲,打斷了林望茨的話,她從紙袋裡挑出一塊不怎麼好吃的,拍拍林望茨的肩膀,林望茨茫然回頭,還張著嘴想問阮恬怎麼了,還沒等發出聲音,嘴巴里一把被人塞了塊蛋糕。
林望茨:?
眼前的阮恬眉開眼笑,溫溫柔柔道:「餓了吧,我看你這個嘴一直張著,想吃東西就自己開口,幹嘛搞暗示內涵這一套啊。」
林望茨:?
我不想吃東西啊。
他下意識的去看身旁沈羲和。
沈羲和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和阮恬,伸出手拍了拍手上的糖粉,冷著一張臉:「馬場是你家的?」
他問的是阮恬。
阮恬乾脆鹹魚癱回去,木著臉:「嗯」
她又有些不甘,微微支起身子,說:」我家太有錢也不能怪我吧,我回去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