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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仲傑明瞭耿桓的暗示,他不想談感情問題,“魏姑娘雖然沒瞧見歹徒的模樣,不過,她倒是咬了採花賊一口;在左腕,傷口很深,應該會留下疤痕。”韋仲傑道。
“這條線索不見得有用。”耿介蹙著眉頭,“我們連疑犯都不曉得,如何去查?”
韋仲傑嘆口氣,這難處他也曉得,總不能逮捕所有洛陽男子,檢查他們的手腕。
“查一下高藩這個人。”耿桓突然道,“他最近常在妓院出現,出手很大方。”
這是他近來常到妓院的原因,查探哪些人突然手頭寬裕,揮金如土,或許不見得有直接關係,但總得試試看。
從採花大盜作案以來,他們掌握的線索始終不多,前兩次的受害人,因見到採花大盜一事已曝光,所以才來報安,但因為時間拖得太久,所以對案情沒有實質的幫助。
而最近的兩次,也都沒有任何人提出線索,或其它蛛絲馬跡,對他們而言,無疑是海底撈針,摸不著頭緒。
於是,他們只得大膽假設,或許人急需用錢,但四次作案的銀兩,少說也有千兩黃金,有誰需要這麼大一筆數目?
再來,基於人的心理狀態,輕而易舉得到這些錢,難免會有傲心,口風就會疏漏,花錢一定也比以往大方,而何處除了可以大筆花錢外,又能受到注意、稱讚的?
妓院!這無疑是最符合他們推斷的場所、酒館一樣普遍,不同的是,青樓是個溫柔鄉,進去的大爺被伺候得像個皇帝,阿諛諂媚、奉承巴結的話,聽得你心花怒放。
因此,他們決定從妓院著手探聽,三人分別到不同的妓院調查,再會合研討各自的發現。
“我在迷香樓聽到的也是一樣。”韋仲傑道,“他開賭場,錢賺得數都數不完,應該不會才對。”
“沒有人會嫌錢多的。”耿桓揚眉道。
“這倒也是。”韋仲傑聳肩,“我還聽到迷香樓的阿鴇無意中提到秦裕缺錢。”
“秦裕?”耿桓皺眉,“他是官家子弟,怎麼會缺錢?”
“他想替迷香樓的一位姑娘贖身,不過,她沒透露是哪位姑娘,秦裕肯定不敢讓家人知道,再說家中有位一絲不茍的老奶奶坐鎮,他可沒那麼大的膽子向家裡拿錢。”韋仲傑道。
“他不是一個有膽量的人,不可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耿介搖頭。
“查一下高藩賭坊的營業狀況。”耿桓道。
“我知道。”韋仲傑點頭,“或許該水仙那兒探聽,高藩常到迷香樓指名要水仙。”他看了耿介一眼,咳了一聲,“不過,水仙曾說……咳……她欣賞耿府的大公子。”
耿桓大笑出聲,“大哥,你的桃花運來了。”
耿介瞪他一眼,“別胡扯。”
韋仲傑咧嘴道:“或許我們應該用美男計。”
耿桓捧腹大笑,“我贊成。”
“你們少在那一搭一唱的。”耿介瞪他們,“我根本沒見過她。”
“人家見過你就好了。”韋仲傑笑道,“你去套她的話會比較容易。”
“是啊!大哥,你要為大局著想。”耿桓忍笑道,除了陸芸娟外,他從沒聽過有誰對大哥動心。
“你怎麼說?耿介,這可是條重要線索。”韋仲傑微傾身子問道。
耿介又瞪了他們一眼,才道:“我會去,不過,別指望我會套出什麼。”他聳聳肩,一副沒啥把握的表情,因為他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
“大哥講這話太不負責了!”耿桓揚高雙眉。
耿介微笑道:“不然你去,你比較有辦法。”
“人家指名要你,小心別讓陸姑娘知道。”耿桓笑著提醒,陸芸娟可不是那種心胸寬大的人。
“或許我也該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