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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過律師,你知道嗎?我當過法官,我到今天容易嗎?”
“我賣過羊肉串,到今天也不容易。”
“我要當大官,我不用貪汙受賄,我有錢,你要錢嗎?我給你。”
“要!我想錢快想瘋了,我不要你的,我不當你的狗。”
“我不要狗,狗我多的是,我要你跟我玩,他媽的,個個都不把我當人看,不跟我玩。”
“我跟你玩,我當你是人,你、你也不是我……我的狗。”
檢察官之死(1)
1
我買了一輛腳踏車,既能鍛鍊又可當交通工具,當然最主要是能省錢。
“我這裡很吵,你大聲點,說什麼?誰打官司?我?我幾時打官司了?你在哪兒?怎麼這麼吵?公共汽車上,在公共汽車上你打什麼電話呀?下車再說。”放下手機,想起叫高仕明打的官司,一定是有什麼結果,要不他不會在公共汽車上給我打電話。
“五頭!你他媽你躲哪去了?我問你話呢?”五頭從“早一軒”匆匆跑出。“來了來了,文哥,你不正打電話嗎?”我一把揪住他衣領說:“那晚上你跑哪去了?他媽的,害得我給人扒光也不知道。”
“喂!喂!你先放手,你是說哪一晚?是、是去KK的那晚呀!你、你忘了?是你自己把我趕走的,打了我一巴掌呢!”
我確實忘得一乾二淨,過去幾個月才想起問他。只記得我吸了一些白粉,吐得半死。我放開手說:“你那晚是不是和阿曼勾搭上啦?”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我的手機又響,這回聲音清晰了,還是高仕明。
“好訊息!想讓你知道早一點,你沒福氣。那家大公司同意私了,賠償一切損失,再加百分之三十,你說怎麼樣?”高仕明非常興奮,我已語無倫次:“你是說全賠?再加百分之三十?我把單車送你,不對,你拿多少了?我好像那個說過三人分的,是嗎?三人分就三人分,強過沒有分。幾時兌現,我等不急了,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有點後悔答應給高仕明那麼多,事到如今,不充好漢也不行了。
放下電話我對五頭說:“今晚請你泡洋妞,我出錢!”沒想這傢伙不領情,笑而不答。好事不說二遍,我上單車離開。
和盤新華玩了三個月,開始玩些斯諾克、保齡球之類的小玩意,後來發展到潛水、滑水,再到高爾夫、網球,能想出的花樣玩得差不多了。怪我嘴臭瞎吹,說是上香港買馬,澳門賭錢都行。哪料這人居然當真,說他五年沒請公休了,真要去,我只好硬頭皮。回來一算,銀行裡只剩幾百塊。每天不在五頭的米粉店混吃,就去老曾那裡白食,難怪五頭不信我請他。
今天第三次來婚紗影樓,還是不見豔豔的影子,恥於問人,跨上單車要走,卻猛地被什麼撞到,差點兒摔出去。我搖搖晃晃地掌穩車頭,總算沒摔倒。扭頭想大罵,張口罵不出。
勞劍笑嘻嘻開啟寶馬車門,豔豔從車裡鑽出。我話也不說,跳上單車踩得飛快。
2
滿腹心事來到修車店,向東居然也在。
“怎麼啦?剛從澳門賭錢回來的大款,居然踩單車?”向東和老曾在喝酒。我有些時日沒看見他了,在他身邊坐下。
小云給我放好餐具嚷道:“你拿去打官司的兩萬塊沒報賬呢!這麼久了,貪汙了是不是?”我本想把好訊息告訴他們的,心灰意懶,乾脆一言不發喝悶酒。
“一邊去,再拿瓶酒來,大人講話,少插嘴。”老曾朝小云揮手,小云不服氣地噘嘴走了。向東冷笑道:“跟公安局長玩得熱火朝天,和我們在一起就像死老媽一樣,你小子不是搞同性戀吧!”我說:“搞同性戀你也管不著,強過你怕老婆。”
“那不一定,”向東端起杯喝酒,“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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