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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尷尬的笑笑,道:「陛下,小的為了偷偷拿走這本物什,將它塞在靴子裡一路帶回來的。」
秦祚翻了個白眼,提著手指翻開一頁,這裡面是那河南府少尹獻金的記錄。裡面赫然有著楚王秦梏的名字,還有一些朝堂重臣。
秦祚雙眼一眯,不動聲色的將這本子合上,揣入袖中,扭頭問道:「你可看過裡面的內容。」
王瑾心中一凜,頭搖得飛快,道:「小的沒敢看,只是抄家時無意從那少尹的玉枕裡發現此物,想必肯定不簡單,於是才偷偷帶回。」
秦祚不置可否,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待王瑾汗濕了整個後背時,才道:「你弟弟就要娶親了吧?就沒偷偷拿點金銀珠寶什麼的?」
王瑾輕舒一口氣,一臉不好意思的道:「陛下英明,什麼都逃不過您的眼睛。」說罷從懷中掏出幾錠金子。
秦祚輕笑道:「拿去拿去,就當我賞你的。」
王瑾也笑了,大叫道:「謝陛下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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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打架
第二日,黃捷興高采烈的捧著一萬兩的支票來見秦祚了,秦祚『呵呵』笑了幾聲,沒理他,只說了一句:「看來戶部的人還沒歷練夠,全部修河堤去!」作為兩朝元老的戶部尚書蕭盛當然不會和其他戶部的官員一樣去修河堤,陛下寬容,賞給他一根皮鞭,做好監工就行了。
蕭盛財迷是本性,一路走來,卻也算是個見不得百姓疾苦的官,如今雖知是陛下在故意給他氣受,但也沒仗著自己身子骨老而撒潑打諢,□□的拿著小皮鞭站在了修堤第一線。此等風骨被秦祚看在眼裡也不由得贊了一聲,不過轉過身還是惡狠狠的想著,叫你不給銀子!
跟諸葛汀商量了一下,決定儘快趕往洛陽,將那河南府少尹家的銀子全部拿出來修建河堤,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
不顧蘇逾明大將軍的反對,秦祚留了很大一部分軍士下來幫著修建河堤,一行人輕裝上陣,低調的往洛陽而去。
這一路,難民明顯少了很多,看來周大人在洛陽做得很不錯。蘇慶雲離了皇宮那籠子,之前蘇逾明又奉命調給他了兩隊輕騎兵,如今頗有些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味道。
蘇素衣坐在馬車之中,透過簾子看到自家揚鞭策馬的弟弟,失笑道:「還是個小孩子啊。」自從那日秦祚告訴她青遙的事情之後,她不知怎地,話比以前多了起來。
秦祚附和的笑道:「他就是呆不住,早盼著上戰場呢。」
蘇素衣面色一變,道:「蘇家主家可就他一根獨苗了,這件事上,陛下萬不可由他任性。」
秦祚一滯,這才想起來,蘇家蘇逾明這一輩一共三人,除了蘇逾明之外,其餘兩人都戰死沙場。而蘇慶雲這一輩,一共五人,有兩人已經戰死,其中就有蘇素衣與蘇慶雲的親哥哥、諸葛汀的丈夫――蘇慶泰。
車中的氣氛一下子沉悶起來,秦祚偷眼打量蘇素衣的神情,見並無什麼不對,心放下了一半,輕聲道:「我答應你。」
蘇素衣趁她不注意,擦了擦眼角,笑道:「謝陛下。」她怎會沒有感觸呢,蘇慶泰大她八歲,是蘇家長子嫡孫,從小接受的蘇家最為嚴格的教育。那種枯燥煩悶生活裡唯一的樂趣就是陪自家小妹玩耍,自然是寵著疼著,不敢有一絲怠慢。
那些年,哪家的小混蛋敢惹蘇素衣哭,蘇慶泰可是敢提著□□,單槍匹馬闖人家府上去的。至少周大人家就被他闖了不只一次,周家的大公子可經常被他收拾。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的感情當然極好,如今閉上眼,似乎都能想起當初自己聽見哥哥死訊時的心情。
秦祚似有所察覺,一路上不斷的給她變著花樣將笑話,蘇素衣很給面子的笑了笑,但很不走心。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