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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湘菱玉手在她額上輕點一下,說道:“當然是你的師哥啦!難不成還是我的師哥?”
被梁湘菱這麼一說,周若涵又覺得這句話也沒什麼不妥,也不再琢磨這句話。知道師姐並無責罰師哥的意思,她也不再難過,向正在哭泣的顏驥安慰道:“師哥不要哭了,師姐都說不責罰你了。你剛才為了保護我,被他們打成這樣都不怕,你那麼英勇,怎麼還怕師姐責罰你啊?”
她卻不知道這少年郎為何而哭?這少年郎豈會因懼怕師姐的責罰而哭泣?
“英勇?”少年郎聽到這兩個字哭聲即止,頗像哭泣的幼童得到一竄冰糖葫蘆即刻停止哭泣一般。
“原來師妹並沒有怪我沒有,也沒有嘲笑我,還覺得我很英勇!”顏驥當即jīng神渙然,臉上表情像是異常高興的表情,彷彿很想笑。
“這……”
“師哥這是……”
梁湘菱和周若涵俱被顏驥這一番哭笑轉變速度驚人的功夫折服,卻不明白這少年郎僅是因為“英勇”這個詞語而高興。
只見梁湘菱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向顏驥問道:“師弟!我給你糖了麼?”
“糖?”顏驥不明白師姐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問道:“沒有啊,怎麼了?為什麼問有沒有給我糖?”
梁湘菱秀眉一皺,道:“我沒給你糖你為什麼忽然就不哭了呢?”
周若涵被師姐這句話逗得哈哈大笑,梁湘菱見師妹大笑的樣子,露出詭異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麼點子要捉弄這小師妹。
只見梁湘菱表情忽然嚴肅,向顏驥道:“師弟,我忽然覺得還是責罰你一下比較好!”
周若涵笑聲即止,想為師兄鳴不平,不滿道:“師姐你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是說了不罰師哥的麼?你怎麼這樣?”
卻見梁湘菱厲聲反駁道:“我現在反悔了,怎麼?你有意見?”
周若涵被她一聲喝斥,不敢再說話,臉上雖有不服的表情,卻不敢和師姐爭辯,只在心裡責怪師姐出爾反爾。只見梁湘菱向顏驥吩咐道:“若涵腿上的傷怕要半個多月才能走路,就罰你給若涵做半個月奴隸好了!”
語畢,梁湘菱怒瞪周若涵,問道:“你有意見麼?”
“沒……沒有。”周若涵當即低下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交代了顏驥的懲罰內容,又見梁湘菱語重聲長道:“師弟啊,你不只是要保護師妹的,還要照顧她呀!你跟若涵拉勾的時候怎麼忘了說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顏驥聽後並未察覺到異常,只點頭稱是。但周若涵立即發覺師姐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臉上泛起一陣緋紅,低聲道:“師姐你真討厭,居然偷聽人家說話!”
聽了師妹的話,顏驥才明白他與師妹的談話被師姐偷聽到,也和周若涵一樣紅了臉。梁湘菱則是一臉被冤枉的表情辯解道:“我可沒偷聽你們說話,你們那晚說話那麼大聲,我在房裡都聽到了!”
“……”
入夜,四下一片寂靜。
梁湘菱在房間的蒲團上盤膝而坐,修煉三清化氣道真法。梁湘菱聰慧過人,九歲時便能將《道德經》五千言背會,此後開始修煉三清化氣道,短短十一年便小有成就,修得一身高深道行。在三清觀一千弟子中,她的修為怕是能排到前十。
忽聽一陣敲門聲,梁湘菱結束脩煉,起身開門。只見顏驥站在門前,支支吾吾道:“師姐,我想問你一件事!”
梁湘菱猜不透他半夜到訪想問什麼事,直接問道:“什麼事?你問吧!”
“我……我……”顏驥又支吾了一陣,終究不再猶豫,口語利索道:“師姐,怎樣才能變得像你那樣厲害?站那不動,只只揮兩下手就把那幾個人制服了,你教教我吧?”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