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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於氣息吧？」

「哦？願聞其詳？」

「換種說法應該就是『直覺』吧。直覺這一刻的小顧大夫是可以相信的。」楊亦安板著張可愛美麗的臉蛋，說著無厘頭的話。

顧燃：……

「小顧大夫你是什麼時候得知自己……」楊亦安一頓，猶豫了會才繼續說道：「不受控制了？」

顧燃目光悠遠，似是想起什麼令人不愉快的事，眼神含著冰渣，聲音也冰冷一片：「前幾月在京城的時候。」

更確切來說，是見到楊亦安和三皇子親密同遊、逛街時，不受控制產生的暴戾，想要破壞的念頭。所以才會在楊亦心、楊逸晨面前表現出來。

那不是他該有的情緒，不，他從來不屑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緒。

那時他就隱隱發現了不對勁，況且那不是他真正的情緒。

為此他仔細探尋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不受控制的行為然後他想起了去江南找楊亦安的那次。

顧燃瞥了一眼楊亦安，發現楊亦安陷入沉思中，想了想，顧燃試探說了一句：「那次在江南對你說的話……」

楊亦安回過神來，靜靜的看了一眼顧燃，察覺到顧燃小心翼翼的試探，「對我說的那些話，是你的本意嗎？」

顧燃沉默了。不可否認，他確實羨慕嫉妒著楊亦安，對這個受盡寵愛，天真的小姐抱有一絲微妙的惡意，他甚至想把人給解剖了，但按他平時的性格，他不會說這些話。

他喜歡行動大於瞎嚷嚷。

楊亦安再問了一次，「是嗎？」

顧燃倏的笑了起來，「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被保護起來的天真小姐，會在意這些嗎？」他覺得很好笑，楊亦安的眼神認真固執，好似很在意這個答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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