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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說,你是我的學生,我不護著你護著誰,其他的我不能保證,一個連長還是給你留著的。」蔣介石感到自己今天的一遍苦心沒有白費,便丟擲了自己準備已久的祿位,這是他目前能拿出的最大好處,要知道黃埔一期中現在就當上連長的還沒有,當然黨代表不在其內,不過黨代表不帶兵:「不過你要吸取教訓,政治這個東西還是不要涉及,你們還太年輕,管好部隊就行,明白嗎。」
「是,學生明白。」不過莊繼華卻感到蔣介石今天好像說的是真話。
莊繼華離開後,陳潔如給蔣介石端來一杯茶,這是蔣介石的習慣,然後靜靜地站在蔣介石的身後,邊捏拿蔣的雙肩邊說:「你這個學生很有意思。」
「哦,他那裡有意思呀。」蔣介石很享受的將頭靠在她的懷裡。
「嗯,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他與其他的學生不一樣。」陳潔如感到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
「哦,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看他的吃飯的樣子就知道了,其他人哪敢這樣的。」
「呵呵,從吃飯上看出來的,這倒是一大發明。」蔣介石笑道。
「嗯,你別笑。」陳潔如有些撒嬌的說,蔣介石的年紀比他大太多,對他很是寵愛,只有倆人的時候,蔣介石都讓著她。可是外面陳潔如卻從不讓蔣介石為難,這也是蔣介石始終把她帶在身邊的原因。
「本來就是嘛,像上次來的那個胡宗南,連站都差點站不穩,更別說吃飯了。」
「這倒也是,就膽量而言,文革在這方面比胡宗南強。」蔣介石說道。
「豈止胡宗南,那個賀衷寒不也一樣,我跟他說話,他都答不清楚。」
「呵呵,那是我的潔如的魅力,把他們嚇著了。」蔣介石笑道。
「去,有你這麼說你老婆的嗎,還校長呢。」陳潔如輕輕捏了一下蔣介石的耳朵。
「我有個漂亮的太太,這不是秘密。」蔣介石今天很高興,也很有興趣的打趣陳潔如。
「不跟你說了,對了,介石,以前你招待學生從沒有這樣的慎重,這個莊繼華有什麼特別嗎?」
「當然,你不是也說他與別人不一樣嗎?」
「我說的是正事。我一個女人家,也不知道怎麼看人,你就給我說說吧。以後我也好幫你。」陳潔如說道。
「嗯,這樣說吧,其他人可以成為我的關張趙,這個人卻可以成為我的韓信。」蔣介石想想後認真的說道。
「哦。」與蔣介石在一起久了也明白關張趙和韓信的區別了,前者是衝鋒陷陣的將領,後者是坐天下的保證。
莊繼華回去後繼續逍遙,他遵守與蔣介石的約定,乖乖的待在軍校內看書,也不參加什麼活動,什麼演講呀,演出呀,辯論呀等等統統不管,李之龍來找他幾次,要他去看看他們的新劇,他也不去。
賀衷寒曾擴情鄧文儀也來找過他,向他抱怨政治部被共產黨把持了,他們寫的文章楊其剛居然不讓在《士兵之友》上發表,現在鄧文儀提起楊其剛就生氣,賀衷寒雖然沒有那麼激動,但看得出來賀衷寒也不舒服,只是一貫憑藉一貫的修養在控制,莊繼華最後有些不耐煩了,毛躁的說不讓發表要麼就忍了,要麼自己去搞本刊物自己發表,誰還能禁止嗎。此言一出賀衷寒面露喜色,莊繼華知道壞了,出餿主意了,於是趕緊回收。
「校長常說要精誠團結,所以你們還是要與其他同學搞好團結,最好不要新起爐灶。」
「團結不是單方面的,是雙方的。」賀衷寒毫不含糊的答道。
「其實還有一個更好的方法,」莊繼華誘惑道,賀衷寒和曾擴情露出關心的神情:「與楊其剛談判,如果他不同意,就直接找周主任,要求改組《士兵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