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去柳媽家檢查(第2/3 頁)

他說，抬頭看看，上次只顧著看他們逮魚，分魚，還真沒注意這房子，遠看著位置很好，離水說近又不近，洗東西啥的方便。

走近再看，這房子的四周種了不少的果樹，看樣子像是梨樹；房前幾棵，卓峰說是枇杷樹，林以沫沒見過這種樹子，看著葉子綠油油，挺厚實。

「柳媽，柳媽，」卓峰站在院壩外頭大聲喊

「哎，」聽到聲音，一個個子高高看著和藹的女人，從屋裡出來答應他們，看到人說，「卓峰呀，你們放心走，我沒有餵狗。」

卓峰拉著她走上了gaiji，柳媽端了板凳給他們坐，自己也坐下。

「柳媽，這是我老婆，昨天和你說了，今天想讓你給看看。」卓峰指指林以沫給柳媽說

「噢！我曉得，這樣，我們先進去看看嘛，」說著柳媽就先進了屋，像想起來了，回頭和卓峰說，「你不用跟進來。」

聽她這樣說，林以沫站起來，跟著柳媽進了屋。屋裡有些暗，她拉燃了電燈，屋裡中間一張床，一張桌子靠牆放著，桌子上面擺了些瓶瓶罐罐的，桌子後面是一把有靠背的椅子。

柳媽看她有些緊張，和她說，「你別怕，都是女人，這種檢查沒得啥子？」

「噢！」林以沫虛虛的應了聲，傻站著，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你脫了褲子，睡上來。」柳媽給她說

「啊？」林以沫聽她說要瘋了

「快點，不用怕，哪裡都是這樣子的。」柳媽邊消毒，邊催她。

沒辦法，林以沫只好聽她的，躺在床上。

林以沫從來不會想到，檢查是這樣做的，檢查的過程，讓她覺得有些羞恥。不過想想，每個人都是這樣，自己心裡也不覺得怎麼樣。

檢查完，柳媽給她說，看著也沒啥子問題，喊她吃好點。

兩人出門，卓峰就站在堂屋門前，柳媽說了不讓他進屋的，他只有乾站在外面。

柳媽走前面，看他的樣子笑了笑，「卓峰，你在幹啥子哦，還早的很呢，二天生的時候，看你咋個辦？還不把你給焦到。」

「就是嘛，我急得很。柳媽，沒得啥子嘛？」卓峰看看走後面出來的林以沫，問她。

「沒得事。你昨天問的事，反正時間夠了，只要動作輕點，還是可以的。」柳媽和他說

「啥事？」林以沫看看他們兩個

「別，別說！」卓峰給柳媽搖搖手

「噢，他問你們的夫妻生活。」柳媽沒理他，回答林以沫，又和卓峰說，「這有啥嘛，你老婆是要知道的，有啥背的嘛？」

「喔！」林以沫聽柳媽說，臉紅了，怪不得他背著自己單獨問。她抬頭恨了他一眼，心想，「早知道就不該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卓峰討好的朝林以沫笑笑，趕緊說，「那柳媽好多錢嘛？」

「不用，要啥錢嗎？喊你老婆吃好，耍好，多走動走動。」柳媽給他們說

「柳媽，我們想說喊你接生的話，」卓峰說，「大概好久來？」

「你們再等四個月來，我看了再說吧！」柳媽和兩個人說

「那我們不耽誤你了，你好煮夜飯，等下鄭老師回來了！我們就回去了。」卓峰拉著林以沫往外面走

「那好嘛，有啥子事，來就是。」柳媽跟著他們出門，一直送到院壩外面。

「柳媽，這是你種的樹子？」卓峰問她

「不是，是隔壁種的。我就這幾根枇杷。」柳媽答應他，「你們慢慢走，我就回去了。」

「好，不消送了，我們回去了。柳媽，麻煩你了！」卓峰跟她說

「沒得啥子」說完，柳媽就轉身回去。

卓峰讓她走前面，兩人沿著原路回去，林以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