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彎著,由脖頸至腰身在到挺翹的臀部構成一道緊緻流暢的弧線,美得令人窒息。
瑩白乾淨的指尖劃過精巧優美的鎖骨,拂過腫脹成玫瑰色的乳尖,沿著線條分明的肌理沒入下腹,消失在黑色布料中,束髮的白玉簪早已不見,黑髮妖嬈地零亂在光滑的裸背上,絲絲縷縷隨著手下的動作飛揚舞動,放蕩,嫵媚,慵懶,魅惑……
見到此景,曾義不禁渾身燥熱,豔羨地緊盯著白羽那隻作亂的手,下腹漲到發疼,他一邊狠狠罵著“騷貨”,一邊扔掉手中的秋水雁翎刀開始解衣。
白羽似是毫無知覺,仍舊迷濛著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呻吟越來越大、越來越媚,粉唇微張露出柔軟的小舌,藥效帶來的快感過於強烈,他忍不住嗚咽著咬在了另一隻手的指骨處,口中的津液順著指尖滴落,洇溼了身下的布帛,
而那下腹的手仍在情色地擼動著……
已然赤裸的曾義再也無法自控,爬上床掰正對方側著的身子迅速覆了上去,他一手緊緊鉗制住白羽置於嘴邊的手,高舉過頂,一手捏住他下頜、赤紅著雙眼望著鮮豔欲滴的櫻唇欲圖索吻。
可就在快得逞的那一刻,下腹竟驀地傳來一陣劇烈到難以忍受的疼痛!
目眥俱裂地望向身下的人,上一秒還氤氳著霧氣的雙眼此刻卻是驚人的清明!連那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冰冷蝕骨。
忍著劇痛翻身去夠自己的武器,卻被白羽輕巧地格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一把撈起秋水雁翎刀,張揚地撥了撥刀柄處的掛飾。
曾義滿手鮮血地捂著被劃了一個口子的孽根,面色疼痛到扭曲,雙眸陰冷狠毒地緊盯著白羽。
不屑地挑了挑眉,白羽隨手拿過一塊白絹嫌棄地擦去了刀口上的血,而後把玩著手中這柄自制的摺疊式手術刀高傲地與之對視,宛如看著低賤卑微的螻蟻一般,小刀靈巧地在指間翻飛舞動,那薄如蟬翼的刀鋒閃著寒光,
“不可能,你明明喝了那酒!”曾義不甘心地嘶吼。
“嚓”地一聲,白羽利落地收起掌中的利刃,用與刀柄處相連的牛皮套細細裹好,然後————塞入了自制內褲中,本還好奇他這刀哪兒來的曾義一見白羽這個動作頓時噎住了……
白羽細細斂了斂凌亂散開的衣裳,無視曾義那一臉便秘的表情:
好吧,他承認用這個地方藏東西過於猥瑣了些,可效果在這兒、大家都看得見是吧……
整理好自己,白羽上前三下五除二捆綁住重傷無力的曾義,任他赤裸著身體,完了還睚眥必報地在他背上狠狠踹了一腳,附帶一耳光。
痛得哼哼唧唧的曾義還不忘向他投來刀子般犀利的眼神,咬牙切齒的樣子活像白羽強×了他似的:
“憑什麼?!憑什麼你會沒事!”
白羽被他嚎得耳疼,睥睨著地上某雜碎伸手摳了摳耳縫,各種高貴冷豔:“憑什麼,就憑我們家小未然不是吃素的!”
瞥見曾義一頭霧水的樣子白羽心情頓好,翻了個白眼繼續:“嗤,你真以為我跟你似的沒腦子,要是這點鬼把戲都看不出,我怎麼對得起二十一世紀的父老鄉親,怎麼有臉正視我三年來的青樓生涯,又怎麼面對那些愛我挺我的讀者們!”
【作者:兒子,請按正常劇情展開……不然老孃虐死你!】
曾義完全懵了,神經質地看著眼前不知道再說些什麼的某人。
“算了,如此深奧的語言你這個渣滓是斷斷理解不了的,我也不強求了,下面進入正題吧,”白羽一展袖袍大大落落地坐在了梨木椅上,高階洋氣地翹起了二郎腿,端起自認為正直莊嚴的架子,左看看右看看,似是再找什麼東西。
【作者:這種非正規審訊場合乃素找不到驚堂木的,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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