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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可辦案子了。實話同夫人講吧,袁弼指甲裡有肉屑,袁甲臂上有抓痕,袁其臂上可無抓痕。”冷臨話音剛落,袁夫人忽地站立不穩,勉強扶住屏風卻還是堆縮下去。婉蘇見了忙上前扶住她,將其慢慢扶到椅子上。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袁夫人說著嗚嗚哭了起來,邊哭邊用手捂住臉,雙肩不停抖動。
“袁夫人,此事尚無定論,袁甲也只不過是嫌疑最大罷了,您若是想找出真兇,就要知無不言,多說說袁弼和他幾個兄弟的事。”冷臨說著也坐了下來,見婉蘇忙著為袁夫人倒茶,招招手將其叫到自己身後。這丫頭累了一天了,自己都捨不得用,怎會叫她伺候袁夫人。
袁夫人聽了抬起頭,眼睛紅腫說道:“冷大人,我三子不可能是兇手,他從小比他二哥還受寵,性子卻是極老實的,從來都是悶頭自己做事,也不爭強好勝。反觀他二哥倒是性子不好,那也是孃胎裡帶來的,我懷著他二哥的時候,沒少生悶氣,這才叫老二生下來性子不好,但我懷著老三的時候,卻是事事順遂,因此老三的性子是好的,也從不與人爭強好勝,不會是他,不會是他。”
冷臨聽了沒有被袁夫人的情緒感染,只默默問道:“二公子那時,夫人因何事憋悶?”
袁夫人聽了頓了一下,隨即想想這也怪不得自己,便說道:“那時侯爺寵著商姨娘,我與商姨娘腳前腳後有孕,那狐媚子三天兩頭叫著不舒服,侯爺便信以為真,撇下我跑到她屋裡。”袁夫人也是死了兒子失了理智,又想冷臨說過只有知無不言才能查出真兇,便說道。
“那三公子那時,就沒這事了?”冷臨又問道。
“我懷著老三的時候,侯爺不理那賤人,也算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袁夫人眼神裡帶著狠毒,說道。
婉蘇撇撇嘴,心道早聽說梁遠侯是先聘了前頭的商姨娘為正室的,是你橫插一槓還大言不慚,只不過女人間的事情也說不清楚,只曉得不論怎麼鬧,到最後得利的都是男人罷了。
冷臨更不能與袁夫人感同身受,只默默小聲嘟囔。“二公子時,袁夫人傷心,三公子時,袁夫人順遂。”
兩人辭別淚眼汪汪的袁夫人,直順著廊下走,因下人都離開好遠,兩人便信步閒走。忽地,冷臨停住腳步,只見假山旁的甬道處,袁甲正與袁夫人屋裡那個嬌媚女子站在對頭。看那樣子,像是那女子欲走,袁甲不讓路,兩人便僵持下去。
那女子似乎很緊張,雙手抓著裙襬咬緊嘴唇,羞得滿臉通紅。
“姨娘莫怕,沒了二哥此後我就是這侯府的主子了,你還躲著我?”袁甲一改往日裡老實巴交的模樣,一臉壞笑。
“三少爺,求您放了奴婢吧。”那女子又急又羞,試著往前走了幾次都被袁甲擋了回去,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姨娘!”袁道從遠處跑來,雙眼赤紅地盯著袁甲,似要吃了他。
“哼。”袁甲見袁道來了,冷哼一聲走開了。
那女子不敢回頭看,只低低哭了幾聲,便道:“快回吧,莫叫夫人瞧見了。”
“娘。”袁道眼裡蓄著淚,欲上前扶住那女子,那女子卻躲開了。
“叫姨娘,快回去,快,聽話。”說完便緊走幾步離開園子裡。
袁道站在原地,緊緊握著拳頭,忽又面色平靜,慢慢鬆開手掌,往另一個門走去。
“少爺,袁甲對袁道的親孃存了不該有的念頭,這是**,袁夫人還說他老實本分。”婉蘇撇嘴道。
“再壞,在親孃眼裡,都是好的。”冷臨說完,帶著婉蘇繼續走。
不知不覺,又來到戲樓外,當時還未及細問,梁遠侯便醒來了,因此兩人不得不先回去,此番又轉了回來,只見下人們正往角落裡的大缸裡蓄水。
“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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