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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行仍是笑著,卻有一絲猙獰:“那天正好是我的生辰,我知道,當一個七皇兄在外面的時候,另一個就會在母后告誡我怎麼也不能去的密室裡。所以,當我見到教我們騎馬射箭的皇兄進密室的時候,我就知道,只要我跟進去,就可以同時見到兩個皇兄了。那天我很高興,也很任性,忘記了母后所有的告誡,仍是偷偷跟了過去。或許,是從未想過有人會去那裡,我居然一路跟隨也沒被發現,然後。。。。。。”然後,他就見到了他畢生難忘,也是改變了他人生的一幕。
童靈痛苦地閉上眼,它怎麼也忘不了當年發生的事情,怎麼也忘不了,它曾想過,或許它忘記了,就可以不恨就可以解脫,可是,無論它怎麼努力都無法忘記,它變得越來越恨越來越怒,變得怨氣沖天——變得——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他!
夠了!這一切都夠了!所有的悲劇和痛苦,都源自那個男人——那個借了他的名字成為九五之尊的男人!
“所以,我不相信他。”這句話是對著元初說的,元徽行笑著,故作輕鬆的樣子:“他能為權利殺死和他朝夕相隨、共用一條命的孿生哥哥,他也可以將他的親生骨肉像玩個下賤的孌臠一樣壓在身下,他可以將他的父親毒死,還笑著對他的父親說‘從此以後,你什麼都沒有了,都是我的’。這樣的人,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同胞弟弟。他稀罕嗎!”
計
“你怎麼知他不稀罕?”元初不僅沒有贊同他,反而偏著頭反問,“他從來沒害過你不是?”
“但是他利用我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不殺我只是為了給世人一個‘仁慈’的假相而已。他殺了那麼多兄弟,我父皇二十七個兒子,現在還剩下幾個?八個!還不包括七皇兄。所以,他不能連‘唯一’的同母弟弟都殺了而後不恥於天下。”元徽行對元初的話極度不以為然。
“唉。”元初輕輕一嘆,什麼也不說了。
元徽行對此極為不悅:“小子,別在這裝老成。”
元初也不理他,直接同童靈說:“你告訴我你們幾個的瓜葛,我就把鎖魂陣的秘密以及你死後發生的一些你很想知道卻又查不到的事情告訴你。”
童靈十分懷疑地望著他,猶豫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好,我都告訴你。”
元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元徽行也不愧是狐狸家族的,雖然不知道元初和童靈說了什麼,但是單看元初的表情也看出了點端倪:“他決定告訴你那些‘陳年舊事’了?”
元初點點頭。
元徽行想了想,好奇地問:“你為什麼不問我,非得問他?”
元初勾唇一笑,豎起一根手指:“第一,你說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要去判斷太累了。”第二根手指:“你當時還是屁大點的孩子,大人的事,你不懂。”最後那句說得甚是氣人。
聽完元徽行大怒:“你這個毛孩子。。。。。。。”說這伸手就想打,卻被一個力量拂開。
元初有些驚訝地望著童靈,心裡不禁又是另一番打算。它剛才受陣法所困,元氣打傷,這也是元初敢在關閉了陣法之後仍有恃無恐地同它談條件的原因,只是,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它仍有能力拂開一個人,雖然元徽行適才的動作僅僅是玩笑只用,但是,也足夠令元初心生警惕了。
不過他沒又將自己的情緒外洩,反而是壞笑著對元徽行說:“你七皇兄讓你別鬧了,那麼大的人多不像話。”
童靈翻了翻眼,它什麼都沒又說過。
元徽行還想說什麼,元初卻揮手打斷:“我把你找來,不是想和你進行無聊的吵架。你也不是因為無聊才來找我的吧?我們目前的目標一致不是嗎?”
“我要江山,怕你不能給我!”元徽行冷笑,就如同他不相信皇帝一樣,他也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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