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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
“咦?”寶盈聽到聲音,抬起了頭。
“咕嚕嚕——”陳嬤嬤卻要羞憤欲死。
寶盈查出這是什麼聲音時,卻一下歡喜起來,她跑到床邊就道:“嬤嬤,您餓了嗎?太好了,我都怕您這麼久不吃飯就吃不下東西了。您要吃什麼?生黃瓜嗎?哎呀,我只拿了一條,我掰半個給您啊。”
“我不吃!”陳嬤嬤見她就要湊上來,起身就躲開。
寶盈怔住,隨即又問道:“那您是要吃雞蛋卷餅嗎?我卷給您啊!”說著,已經又蹦到了桌邊。
一張卷好,又扶著送到床前,“嬤嬤,您握好下面啊,容易淌汁。算了,我喂您啊!啊——”
“不用!”陳嬤嬤擋開她又下了床站起身,“我自己來!”
寶盈先是一嚇,很快卻又高興起來。
“好呀好呀,這裡有很多呢!夠我們兩個人吃的了!喏,給您筷子!”
陳嬤嬤捲起餅,默默地吃著。
寶盈一邊看著她,一邊又歡喜的咔擦咔擦起來。
陳嬤嬤扭頭,寶盈便又將那半截的黃瓜遞上,“嬤嬤,真的很好吃的啊!”
“……”冷了半天,還是接過。
兩個人都開始咔擦咔擦起來。一開始陳嬤嬤還有些不自在,可聽著寶盈咔擦聲越來越大,她便也用力的咬了起來。
一頓早飯吃完,她卻又道:“等把管家的事託付完畢,老奴就回老家去。老奴還有個遠房侄兒在那邊,總歸是有個依靠的。”
“啊?”
“你不用說了!”陳嬤嬤卻又一把打斷了她的話。
“哦……”寶盈只好又閉上了嘴。
她發現陳嬤嬤又開始兇了。
陳嬤嬤垂下頭,眼中卻只浮現出了一絲哀傷。
也好,至少這樣離開,也能風光一點。
……
數個月後,陳嬤嬤果然離開了京城,任憑誰挽留都無用。
臨行前,寶盈只好說道:“那我以後給您寫信啊,您也記得給我回信啊!”
陳嬤嬤看著她,卻只是又冷冷的哼了一聲。
之後寶盈當真寫了幾封信過去,她沒回,可是卻託人捎來了一些嬰兒的衣服,並一個重重的長命鎖。
……
陳嬤嬤終於肯吃飯了,瑞福院裡鬆了一口氣,寶盈也很好的向祁明秀交了差。
知非堂內,葉平終於將巫西婆子一眾悉數抓獲,並將供詞呈了上來。祁明秀看著,目光卻凝重起來。
口供上,這兩年來一共二十七人被迫害,無一倖免。
手段相同,皆是做法,神龕,小人,巫血,姓名,八字。
有一句話:巫西一黨坦言,只要姓名和八字正確,就絕不會有差錯。
可是為什麼寶盈沒事?迎春也沒事?
迎春是孤兒,生辰八字當年是桂嬤嬤隨便寫上去的,不對倒是情有可原,寶盈的又是為什麼?
難道是生辰八字錯了?
驀地,祁明秀想起了之前的一樁事。
那一次,他開啟了她的小寶箱,後來她來到這裡請罪,一一解釋其中東西的來歷。關於那本小冊子,她卻說是她父親李裕所給,想讓她更好的伺候他。他當時只是奇怪,這些事情不是應該由母親所為,可是卻沒有深究。現在想來,倒真是一個疑點。
而且……
祁明秀又想起了昨日皇兄見到他時問的一句話——“七弟,你有沒有覺得你家那小王妃有點面熟,朕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
寶盈不肖父,皇兄又是在哪見過她?
難道,寶盈的身份另有隱情?
祁明秀眸色一沉,很快卻又拄起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