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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犀利,我一定會當他沒成年。貝蒂曾私下裡叫他“甜心”【當然是瞞著雷夫的。
我和丹尼、雷夫是同一屆軍校畢業生,在隊伍裡感情也最好,幾乎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當丹尼告訴我他和雷夫在一起時我一點也沒有驚訝,居然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看著丹尼一臉“快嚇一跳吧”的表情,我只能——呵呵。孩子,你和雷夫有一腿的事情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曾經在學院後的洗手間裡接吻,我當時就在隔間呢!
雖然這年頭兩個男人路不好走,但我還是真誠地祝福他們。
貝蒂是我在珍珠港認識的女孩。她是這裡的護士,有一頭成熟麥穗一般的金髮,人漂亮又開朗,隊裡不少小夥都喜歡她。用丹尼的話說就是個“萌妹子”。
我和她算是一見鍾情的典範。還記得那天我和丹尼他們去接新來的護士,她從火車上下來,穿著一件深色大衣。那麼多女孩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然後再也無法移開眼睛,那一刻我見到了女神。我永遠記得那天她碧玉的眼睛和美好的笑容。
後來我果斷出手,各種勾搭獻殷勤,再加上鮮花和戒指,成功拿下老婆一枚。
在求婚成功後丹尼好一陣子都沒理我,並且加大我的訓練量。我也知道朋友老公生死不明,自己還在對方面前秀恩愛有些不厚道,也就沒啥反駁。反正有比利他們陪著一起挨,也不寂寞。至於丹尼老是念叨的“秀死快”什麼的,我不太懂,就當沒聽見好了。
不過——————
尼瑪天天練習裝彈、高空阻擊什麼的真不是人過得日子!!!
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雷夫歸來……
真是恩人啊,可算解放了!
作為珍珠港的常駐軍,我一直認為這裡牢不可破。和大多數美國人一樣,當戰爭不存在,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直到日本人狠狠給了我們一巴掌。
日本偷襲的前一天我還在慶幸終於不用被丹尼折騰了,可當隆隆的炮火打破平靜,戰友們一個個在面前倒下,我才不由感謝某人前陣子的操練。我很高興自己沒有像那個倒黴的海軍記者一樣被射成篩子。
最後我活了下來,我很高興。不過我的未婚妻——那個美麗的農場主的女兒貝蒂——卻永遠地闔上了眼睛。失去貝蒂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丹尼聽到雷夫飛機墜海後的感受,心彷彿被撕裂,血液在血管裡凝結,呼吸都不再順暢。當杜立德問我願不願意執行死亡任務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只有女人才會無意義地哭涕,男人的責任是復仇。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在艱苦的訓練過後我和戰友們被派去轟炸日本本土。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丹尼說的對,我們都是精英。只有精英才能勝任這樣艱鉅的任務,也只有精英才能義無反顧地去完成。
在飛機上,丹尼和雷夫舉行了婚禮,由杜立德那個老混蛋證婚。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宣誓禮,但我和戰友們都由衷地祝福他們。如果我和貝蒂也能有一個婚禮就好了,貝蒂活著時不知唸叨了多少遍。我一直努力攢錢想給她買她一直期盼的綴滿珍珠的婚紗,沒想到等我攢夠錢她卻穿不上了。
“爺爺,雷夫爺爺和丹尼爺爺在外面等你了!”一個金色捲髮的小姑娘穿著虎頭小拖鞋撲哧撲哧跑過來,一頭撞進雷德懷裡。
“貝蒂乖,爺爺帶你出去玩。”雷德一把抱起小姑娘向外走去。
“老傢伙,你給老孃悠著點!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還跟年輕小夥子似的,毛毛躁躁。”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被一箇中年人攙扶著上前,嘴裡不停數落著老伴,不過眼睛裡的溫柔笑意擋都擋不住。一看就知道,她年輕時一定是個潑辣的美人。
“媽,爸身體好著呢,別操心了。”中年男子小心扶著母親,一邊轉頭示意身後的婦人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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